“没,没有,处仲伯父给我讲了一些官场上的规矩,让我大开眼界。”
竺法潜狐疑的看了看王羲之,也从那个脸上看不出什么来,自言自语道,
“奇怪了,那家伙转了性子?难道说还有度化他的可能?”
竺法潜又鼓足了信心,去度化自己的兄长王敦。
王羲之从佛堂里出来,来到了院子里,看到何准还在刻录经文,就上前问道,
“幼道,你兄长和太真兄,谁赢了。”
何准被这突然的一嗓子吓一跳,手上的刻刀咔一下歪出去一截。
何准可惜的放下刻板,抬头看向王羲之,说道,
“逸少,你想知道谁赢了,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为什么要来打扰我修行哪?”
“修行?你这不是给寺庙做苦工嘛?就算是这寺庙里的僧人,都没你刻得多,我叔父给了你多少工钱,你这么卖命?”
“钱?什么钱?我来寺庙里修行,当然是要给寺庙香火钱,怎么能向寺庙索取,那还算什么修行?”
“你,你这中毒这么深吗?我这叔父可真是害人不浅,来,跟我来,和寺庙讨要你该得的。”
何准摆了摆手,说道,
“逸少,你错了,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你看那些僧人,他们因为多刻佛经,就多得赏钱,他们为了钱才刻佛经,得了钱,却丢了经。这个道理,你明白嘛?”
王羲之气不打一处来,说道,
“何老五,这才几个月,你以前是个什么样子,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何准笑了笑,说道,
“朝闻道夕死,我今天得入佛门,那以前的不堪就都过去了,逸少,你又何必执着去求那些求不得的哪?还不如和我一起参禅论道,潇洒人生。”
王羲之一甩袖子,不再理会何准,向外走去,走到一半,就看何充和温峤都鼻青脸肿的回来了,就问道,
“二位谁赢了。”
何充一撇嘴,说道,
“我可没输。”
温峤补充道,
“他也没赢。”
“那就是平手?”
“呸,谁和他平手,下流路子,谁家剑客用猴子偷桃。”
“哎,再打下去,赢得一定是我。”
“那也是流氓的招数,不算。”
何充一转头,也和何准去刻录经文。
温峤揉着眼睛,问道,
“怎么样?大将军答应了吗?”
王羲之摇了摇头,说道,
“大将军没在。”
“没在?没道理啊?多方……额~我是说没在的话,还挺可惜的。”
“是吗?我还以为太真兄的耳目灵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