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纱:……
“被谁,你舅舅?”
“当然了!藤本松不是说过,他的组长是什么——”
“伟大存在选中的?”
女人小松鼠一样点头,深青色的瞳孔映出森月纱的脸。
“平冢老师也没什么办法吧,你没报警吗?”
“报警……”
平冢静极其痛苦的侧身趴在沙发上,整个人失去高光,声音软塌塌的:“我不敢啊,牵扯到这种事情里,当做不知道是最妥善的办法吧。”
“而且东京的警察…唉。”
“我可不是孤身一人活着的,还有母亲和奶奶呢……啊!抱歉。”
口无遮拦的话,没想到却直接指向了森月纱,平冢静坐起来,有些歉意的摸摸她黑色的头发。
“小纱最近回去过没有?艾丽娅和孩子们还好吗?”
“时常通电话。”森月纱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最近乘坐了一艘邮轮出海,体验了一场无比残酷的海难,回来后还没机会去看艾丽娅她们。”
“海难?”
森月纱眨眨眼:“泰坦尼克号。”
平冢静想了想:“没听过,是比较老型号的旅行邮轮吧?欧洲几日游?”
森月纱伸出两手,比了个二十:“二十世纪建造的邮轮,去了一趟大西洋,然后是星界。”
平冢静的表情一言难尽。
“我现在有点担心,被霸凌的是你了…”
…………
午饭时,森月纱正巧去收纳柜里拿东西。
打开柜门,一封淡蓝色,印着玫瑰的信件掉了出来。
似乎是被从柜子外的缝隙里塞进来的,正面的封皮上还留下了刮痕。
第一天开学,就有这种东西?
森月纱翻过来看看,顺手夹起信件,拿着午饭上了天台。
我妻由乃早早的在那里等她了。
“怎么样?月纱今天有选上什么职位吗?”我妻由乃把饭盒放在椅子上,见森月纱推门而入,还拿出一张纸巾铺好。
“没有,我不想做无偿打工人。”
森月纱的敬谢不敏,反倒引来我妻由乃的调侃:“权力啊,权力。如果从班长起步,再到学生会长,月纱不就可以支配学校里的所有女生了吗?”
说的是没错…不过。
我为什么要支配全校的所有女生…?
我妻由乃往旁边错了错,帮森月纱打开食盒,拿出筷子摆好。
忽然,她看见那封蓝色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