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刺剑?
灯光下,冰冷修长的锋刃泛着璀璨的光。
它双边开刃,尖头锐利,护手做成一朵玫瑰形状,握柄处缠着黑色的布条。
“Rapier,迅捷剑。我父亲叫它黑玫瑰。”
托尼夸张的张开手臂,竖着量了一下这把剑的比例。
“非常标准的刺剑,剑体也是全部由艾德曼合金打造,挥砍,突刺,切钢板就像切黄油一样简单。”
他对这把剑的数据如数家珍,多年以来,他有太多次想把这两件当世珍宝拿出来,用到更实用的地方。
光是那上百片艾德曼合金,就足够他眼馋了。
不过最后,托尼还是挣扎着,遵循了父亲的话,将它们永永远远的深埋在地下。
等待那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一把刺剑,一件旅行斗篷。
或许是浪费吧,那是父亲最后的愿望了。
‘她没有遵守约定。明明说过我们会再见。骗子。’
托尼当时太小了,理解不了父亲言语内强烈的情感。他就如同念叨自己的旧友般,常常去到港口,看那些冒着黑烟的轮船驶离视线。
时过境迁,老式轮船就这么逐渐变化。直到绅士不再拿手杖,每个人拥有了移动电话;直到港口开始出现科技感十足的私人游艇;直到那些曾经被判定为百分百致死率的病毒,不再是人类的心头大患。
他夹着雪茄,周身烟雾弥漫,眼睛里有托尼看不懂的情绪。
‘你能抓住海鸟吗?’
有一次,父亲带着他来到港口,沉默间,忽然指着低空划过的白色,对年幼的托尼这么问。
‘抓住海鸟?’
‘没错,来,这样。’霍华德把托尼的小手掌朝上,平举在身前:‘就这样,让它们自己来到你的掌心,可以吗?’
当然不可能了。
年幼的托尼可没有喂鸟的食物。
‘她就行。’提起森月纱,霍华德熠熠发光:‘你可以踩着笔直的桅杆,向上十几米吗?’
一幕幕曾经,在托尼的脑海里流淌。
森月纱,真是个神奇的女孩。
…………
离开托尼·史塔克的家,杰克和露丝登上了一艘邮轮。
这条大船将驶向他们的最后一站。
“几十年过去,我们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套房里,杰克拿着画笔,正对着窗外涂涂抹抹。露丝靠在窗边安静的陪着他。
“什么话,我们早就不属于这个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