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雯认真的瞅着我,“你确定吗?”
我点点头,“我确定。”
塔娜和江佩雯对视了一眼,表情讳莫如深。
见此情形,我大概也能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便问道,“你们都丢了什么东西?”
塔娜咬牙切齿道,“我新买的ipad,自己还没用热乎呢,就被人给偷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
即使我用不起,也知道ipad的价格并不便宜,三四千块钱,抵得上我半年的生活费了。
“佩雯你丢了什么?”我又问。
江佩雯抬眸,眼底流露出莫名的伤痛,“一只金戒指,款式很老旧了,但那戒指是我太奶奶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从她哀怨的语气里便能听出,这只金戒指对她很重要。
我叹了口气,“你们是怀疑莹莹吧?”
塔娜恨声道,“除了她还能有谁?我们在一起住了两年没有丢过任何东西,怎么她一来东西就丢了?亏我们还腾床位给她,还带她去你家玩,合着成引狼入室了!”
“没凭没据的,咱们这么说人家不太好吧?”江佩雯觉得她言语有些过激,“万一别的寝室也有人丢了贵重物品,是校外人士干的呢?”
塔娜冷嗤了声,“我早都问过了,旁边那几个寝室没有人丢东西。我还真怕冤枉了她,特意去了趟经管学院的宿舍楼,跟她们同系的学生打听了下张莹莹这个人,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人家跟我说,这个张莹莹有偷窃癖,就是因为她偷了室友的东西,才被隔壁宿舍楼给赶出来的!”
我和江佩雯都震惊不已,“偷窃癖?”
塔娜点点头,“没错,之前张莹莹所在的寝室频频丢东西,起初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什么头花啊、笔袋啊,大家毕竟不是小学生了,这些东西丢就丢了,也没引起大家的注意。
到了后来就变成丢耳环、香水和娃娃这种女生喜欢的小物件了。
她们寝室的人相互猜忌,但谁都没往张莹莹的身上想。
毕竟她那么怯懦,看上去又那么胆小,大声说话都怕吓到她。
直到上学期期末,整个寝室的人都去自习室里自习。
有一个妹子晚上突然来姨妈,回寝室取卫生巾,结果发现寝室的门虚掩着,里面好像有人。
她立刻联想到是不是跟寝室里丢东西的事情有关,趴到门缝上往里瞧。
只见张莹莹坐在自己的床边,正玩着她那限量款的芭比娃娃,笑得邪魅又诡谲。
她眼睁睁地看着张莹莹一把将娃娃的脑袋揪了下来,嘴里狠狠嘀咕着,‘让你瞧不起我,让你欺负我!’
那个妹子马上找来了宿管阿姨,阿姨赶到时,张莹莹还没反应过来,她床铺上摊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全是她们寝室这两年丢的东西。
如此,人赃并获!
她们集体找上辅导员,这才让张莹莹搬了出去。
好巧不巧,只有我们寝室多一张床位,于是便把这尊大佛塞了过来!”
我和江佩雯听完久久不能回神。
“通过你刚才的描述,我觉得张莹莹好像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我摸着下巴分析道。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她起,我便已经有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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