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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绍华怔了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总之是被他整怕了,也只敢小心翼翼回话:“被……被狗咬没了。”
“嗯。”燕衡点了点头坐回身子,拿他脑袋当踏板踩着,低眼蔑视,“那条狗正是本王。”
解绍华瞳孔猛缩,难以置信想抬眼看他,但挣扎几番后,这个姿势只能看见他坐着的蒲团,最底层。
“他、他可是长北郡公独子,高家人,你……”解绍华手握成拳细细颤抖,被震慑得再难以作声。
“知道为什么吗?”燕衡问道。
解绍华不说话,想摇头也难。
“他没耳性,赌本王不敢动他。所以,本王就动给他看了。”燕衡挪开脚,又撑着膝盖俯视他,“你说说,你和他,谁更罪大恶极一点?”
解绍华哑然无语。
“没关系,你头顶上还有个哥哥,反正也用不着你。”燕衡满是无所谓,对白鹤招了招手,“所以,不中用的东西,就不用留着。”
白鹤人狠话不多,拿刀上前,捉住活鸡乱蹦一般的解绍华。解绍华反抗无果后,眼睁睁看着白鹤的刀落到了自己下半身。
“呃啊——”
这一声尖叫声,势必要将殿外枝头上的雪震碎,仿佛连门都震了震。
少顷,解绍华神志不清躺在血泊里,白鹤从他下半身取出什么东西,拿帕子包着,颇为嫌弃地捏着鼻子,递到燕衡跟前:“王爷,怎么处理?”
“剁碎了喂鸡。”燕衡瞥一眼他手上的东西有些反胃,掩着嘴鼻别开脸,神情未变,“算了,还给他自己处理吧,这么小一点,扔地上鸡都不知道往哪儿啄。”
白鹤:“……”
燕衡大发善心道:“送回去找个大夫吧,别真死了。”
“是。”
都解决得差不多了,燕衡心情稍好,起身抖了抖袖子,准备回去和一行人计划推迟返都事宜。
却不料他一拉开门出去,就见谢承阑背身立在门口,好似等候多时。
远旨复催心生计
门声一响,谢承阑转向燕衡,行了礼后,低眉颔首不说话。
燕衡诧异片刻:“你怎么来了?”
“有事。”谢承阑低着眼睛,言简意赅再无下文。
他眼见着白鹤着人把半死不活的解绍华抬了出来,视线落到血淋淋的下半身,动了动唇没说什么。
燕衡有意无意地撇身过去挡着,问道:“山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