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丸是黑褐色的并不大,但是这气味实在难闻的紧。黑曜眼看着那颗药丸在梁羽沫的手中滚来滚去,最后被放入嘴边。
“你难道真的愿意为了他受如此痛苦?”黑曜眼眸紧了许多,紧紧的盯着那药丸。
梁羽沫犹豫再三还是把那东西放入了瓷瓶,说道:“我还没傻到为一个男人受这样的苦!”
“罢了,还是一切照旧吧!但是,有什么越矩的事,我可不答应!”
黑曜笑出声“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怕痛,亏我高看了你!”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了许久,最后还是梁羽沫将黑曜赶了出去。
“主子,您就不怕梁府的小姐出卖您?”一旁的向阳悄声问道。
“放心,她对那人之间的恨意已经足够了!她是惜命的,但凡坏了我们的事,就将她处理了!”黑曜蹲在外面的大树上,说这话时一股狠厉冒了出来。
自从韵姨娘回来之后,似乎变了个人样,整日窝在烟雨阁里不与旁人打说那么多话。
这日梁沐儿经过语晴阁时,进了院内。心如已经被梁羽沫接出了府,现在在韵姨娘身边伺候的是阿珂,是韵姨娘在别苑一手培养出来的。
“二小姐,姨娘等候您多时了。请随奴婢进去吧!”阿珂见了梁沐儿恭敬的说道。
“哼,这姨娘从哪找来的丫鬟!长的竟然如此丑陋,她也不怕夜里做梦!”梁沐儿满脸的不屑,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她并未留意到身后阿珂的狠厉,只怕此次韵姨娘回府没有那么简单。梁沐儿进屋时,韵姨娘正在睡榻上歇息,门的声响惊醒了韵姨娘。
“沐儿,我的孩子!这些日子你过得如何?那个贱人有没有找你的事?”韵姨娘激动的起身拉着梁沐儿。
但是却被梁沐儿挣脱了出来,说道:“姨娘既然已经回府,那日便好好过日子吧,莫要在惹了事牵连于我!”
“我……”韵姨娘瞥向身后的阿珂赶忙住了嘴,说道:“沐儿,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那贱人如今成了县主,不要在轻易招惹了她!”
梁沐儿一听见县主这两个字,怒气便又起来了,说道:“怎么,姨娘也想要高攀她不成?”
“别忘了你先前对她做的事,她会轻易饶了你?”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烟雨阁。韵姨娘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旁的阿珂冷冷的说道:“不要忘了你此番回来的目的,至于你那个女儿自有她的命数!”
“呵呵,我的事轮不到你管!你只是伺候我的奴婢,至于沐儿你休想伤害的分毫!”韵姨娘并不示弱,阿珂也不在说话。
正当韵姨娘气鼓鼓坐回睡榻上时,门外传来了梁恒的声音。
“韵清,你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了?”梁恒进屋便瞧见了满脸不悦的韵清。
“老爷,韵清能和您商量一件事吗?”韵姨娘抬起头满眼的泪水。
梁恒心疼不过,便应了韵姨娘。“真的?老爷愿意答应我?”在出声时,韵清已经坐在了梁恒的腿上,双手搂着梁恒的脖子。
“嗯!只要不过分,我一定尽力满足你!”梁恒宠溺的刮着韵姨娘的鼻子。
不知为何,梁恒每次来烟雨阁时便迈不开腿,似乎有种魔力般!
“老爷,我想沐儿了!如今她在柳妹妹的名下,我心中又会如何好过!”韵姨娘娇滴滴的在梁恒耳旁说道。
别的事还好,单这件事让梁恒犯了难。先前梁沐儿过给柳如惜是老夫人亲自决定,即使他身为侯爷也不敢轻易推翻老夫人的决定!
韵姨娘看着梁恒面上有一些为难,便轻声抽泣着。身子一起一伏的,本来这个时间段已经有些烦闷,加上韵姨娘今日又穿的单薄,一时间梁恒情难自已,抱起韵姨娘便进了卧室。
伺候着的阿珂也识趣的退出了房门,在院外候着。只是离去时,满目的鄙夷。
叶惜园,柳如惜一日比一日难受的紧,好几次小意想去请梁恒来都被柳如惜拦了下来。
“姨娘,今日可好?”梁羽沫笑意盈盈的进了院子。
“大小姐来了,快请坐,小意沏壶茶来!”柳如惜忙招呼着梁羽沫坐下。
梁羽沫看着柳如惜笨拙的身子说道:“爹爹近些日子可来叶惜园了?”
柳如惜摇摇头,苦笑着说道:“韵姐姐回来了,老爷应当陪她一段时间。况且我身子不便,也无法伺候老爷!”
梁羽沫听出柳姨娘的话外之音,便说道:“姨娘,尽管安心!剩下是事,便是我和祖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