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停在了江边的一栋小别墅前,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对岸万家灯火。
江风拂面,空气中带了某种生涩的潮湿。
许刃将车稳稳地停进了车库,出来的时候拉住程池的手,带她进了三层的小别墅:“回家了。”
他说送她回家,回的是他们的家。
“许刃,好有钱啊!”程池在屋子里参观了一圈,不禁感叹。
“这就有钱了?赶明儿带你回上海,那边的房子,是这里的三倍。”许刃走到吧台,缓了缓,回头看她:“会不会觉得我特暴发户。”
程池倚着墙笑个没玩,笑完之后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笔直坚硬的劲腰,低沉地骂了声:“死暴发户。”
许刃任由她抱着,拉开了冷藏的冰箱,问:“喝什么饮料?”
“有酒吗?”
“有,你等等。”许刃关上了冰箱门,朝着地下室走去,没多久,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瓶红酒。
“世纪珍藏”许刃走到吧台边,拿开瓶器打开了酒塞:“它等着你,我也等着你。”
程池迫不及待地坐上了高脚凳。
“嗯。”许刃给她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果然是珍藏。”程池晃了晃自己酒杯里那么一丁点的玫瑰色液体,别嘴:“小气。”
“你酒量浅,但今晚不能醉。”许刃说。
“为什么?怕我对你做坏事呀?”程池笑。
他看着她,目光里氤氲着浓郁的夜色:“我要你,清醒地跟我做|爱。”
酒还没喝,程池的脸上先晕了红,她垂首,拿起了酒杯:“许刃,我们干杯。”
许刃笑着举起酒杯,与她碰了碰。
程池唤住他:“就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许刃放下酒杯。
“比如,余生请多指教什么的。”
许刃又笑了起来,笑得程池脸更红了。
他晃了晃酒杯,看了她一眼,目光明亮而坦诚:“程池,余生我只和你一个人做。”
……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刻放下了酒杯,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许刃朝她走过来,甚至不小心绊倒了脚边的凳子,程池却退后了一步,他便顿住了脚。
是程池走上千,轻轻地,牵起了他的手,摩挲着他粗糙的手掌,然后抬头,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唇,交织着醉人的酒香。许刃反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到客厅。
“沙发,还是上楼。”
“我想去你的床上。”
他的床上,铺天盖地都是他的味道,那熟悉的味道,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深蓝色的床单被套有些硬,摩擦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比的敏感。他将她翻过来,手摸索到她光洁的背部,亲吻她腰背的凹下去的部分,一点一点,从腰到臀部,他吻遍了她每一寸的肌肤,程池皱着眉回过头,声音很有些迫不及待:“你别弄了,快点。”
许刃笑了笑,拍了拍圆润的臀部:“以前你总喜欢前戏长一点,怎么现在趣味都变了?”
“不是的。”她低声喘息:“我等了太久。”
六年,我等了太久。
许刃不再耽误,掌住了她的腰,猛地挺身。
程池的手骤然抓紧了床单。
他的脑子里轰然炸开一团烟花,仿佛这一生的修行,都是为等待这一刻,这一刻,与她融为一体,全世界都圆满了,那些苦难,那些所有的伤痛和挫折,都不及此刻一分一秒的快乐,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都要死了。
低头却瞥见身下的女人皱紧了眉头,甚至流了眼泪。许刃放缓了速度,俯下身,亲吻她的背,亲吻她的脸。
“怎么,疼?”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