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无能,也不想与谁起冲突,我只想婉容平安快乐,有个完整的家,有错吗?”
“为母则刚是没错!可你是二婶亲提的妾室,并非像夏知画生母故意爬上我爹的床,有何见不得光?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你这般轻贱自己,婉容如何抬得起头?
你若真的刚强,现在就带上婉容回墨竹轩,告诉夏知画你母女是谁?”
话落,夏知婉伸手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
休书定会出现你面前
“知婉。”姜美珠于心不忍,便看向夏知婉,试图有回旋的余地,留些薄面给秦姨娘。
武安侯不解夏知婉为何发怒,按理说她该维持现状,日后好拿捏秦姨娘,可这会怎么看都像助长妾室气焰。
一语双关两人身份,却截然不同,夏知婉莫不是想帮秦姨娘立威?
这丫头行事作风确实与众不同,本侯没有看错人,这也正是本侯所希望的。
武安侯眸色微蹙,沉气说道:“秦姨娘,知婉所言本侯甚是赞同,做与不做全凭你心意。”
姜美珠愕然,这两人一个鼻孔出气,是我想错了,还是武安侯想到了什么?
眸色微顿,看了两人一眼,看向面色难看的秦姨娘。
只见秦姨娘紧搂着女儿,眸光盯着夏知婉,弯弯柳眉拧成一股绳,眸光闪着异样。
“好!我去。”秦姨娘思量须臾,便拉着啼哭不止的婉容,转身走了。
不曾说话的慕衍之方看向夏知婉,“你已激起秦姨娘斗志,不去看看?”
“无论秦姨娘战败还是战胜都会来找我,我何必多此一举?”
夏知婉轻吐一口气,笑着看向武安侯,“谢谢爹,您是懂知婉的,只是刚刚知婉语气大了些,您别见怪。”
武安侯呵呵一笑,眸光温婉地看着她,“怎会?你有你的用意,爹自当支持,我与你娘虽能护着她,但远不及自保。
知婉,放手做你想做的事,爹与你娘不会过多插手,只希望能多分享,夫人咱们回了。”
袖子一敛,背着手笑盈盈的走了。
姜美珠此时才明白夏知婉用意,笑着点了点头,跟着武安侯走了。
夏知婉转身扶衣而坐,端着茶盏一口饮了,“春桃柳红,胭脂做得如何?”
“夏知婉你就不能歇歇?在着急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慕衍之知事情多而急,可也不能不顾着身体。
看着她劝阻,随手提起茶壶又斟了杯茶,端起时还不忘吹一吹,感觉不是很烫才递给夏知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