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掌打在桌上,回眸看向夏知婉,惊得她眸光紧蹙。
我擦!慕衍之若是在装纨绔,那他岂不是,是个腹黑?
不怪你,是夫君思虑不周
“那你是装的?”夏知婉试探地问,合计着怎么套话,不然她岂不是被套住了。
慕衍之眸色微变呵呵笑了,“本世子性格如此。再说,你不也是装柔弱许多年,才得以扬眉吐气扳回一局,彼此彼此。”
我去,在这等着本夫人呢。
可这完全不是一样的事,怎能相提并论?算了,就当他说的全对。
夏知婉虽是默认慕衍之的说法,但不信他,也不排除部分可能,起身走到慕衍之身侧,扶衣坐了下来。
“行啊,都会揭人短了,没白开导你。不过,你有了底气可有心反悔赌约?”
毛嘟嘟的大眼睛忽闪着柔色,微抿的红唇像熟透的樱桃,慕衍之看在眼里,不由得紧张喉结滚动,呵声一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有反悔之理。是本世子以成家自然考虑其他,但这不是你的功劳,莫要混淆。”
回避夏知婉的眸光,端起茶盏抿着。
夏知婉心底嗤笑,怎就不是,我与你不成亲,哪有这些事激励你,走上正途,嘴硬。
哼了一声,端着茶抿了口,“行,世子说如何便如何,走着瞧呗。”
“少夫人,药煎好了,李府医说会有些苦涩,吃颗蜜饯会好些。”
春桃柳红各自端着托盘,走进屋子,笑盈盈的放下托盘,将药碗递给了夏知婉。
苦涩的味令夏知婉蹙眉,可肩膀烧灼的痛,不吃也不行,深吸一口气一饮而尽。
柳红赶忙递给她一颗蜜饯,“这药需用上几日,李府医交代不可不用,少夫人忍忍。”
“是,李府医对少夫人很是用心,对二少夫人就没这么用心。”
“发生了何事?说话带着醋味,还有点小骄傲。”夏知婉闻言,感觉她们有事,不好直言故意说着引头。
春桃柳红相视一笑,说刚才取药撞见了梓兰,就听她在哪指责李全无视她主子,若有闪失他负全责。
李全当即就怒了,说给夏知画煎药是最后一次,日后寻他人医治,他在不过问,梓兰气恼离去。
“梓兰前脚走,二爷房里的枝儿就去了,询问了刚才事,估计二公子已经知晓了。”
夏知婉得知内幕,呵呵笑了,她撵走一个又来一个,真当武安侯府的下人,会敬着侍郎府的大丫鬟,可笑。
“二房家事与大房无关,李府医推掉此事,侯爷定是要问缘由,你们知如何做,去歇着吧,明日还有事要忙。”
“是。”两丫鬟福身施礼,退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