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修,大伯知你去了兰桂坊,男子有喜好是常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起来吧!”
花银子消遣,在男人身上不足为奇,武安侯心知肚明,更不想追究,便没在计较。
慕衍修闻言,眸光一蹙,“大伯,长嫂没说衍修犯了何等大错?”
“不就是去兰桂坊消遣,误了学业,花费了些银子,难不成还有他事?知婉。”
武安侯说话间看向夏知婉,这丫头有事瞒着,为何?
夏知婉抿唇一笑,看向慕衍修,“三弟,你可知被人拆穿与自己认错是不同?况且长嫂说了你自己承认。
长嫂虽与你初次相识,但长嫂知晓你想要什么,君子行事应光明磊落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我儿怎就不是君子!”柳云秀闻言赫然大怒,反问夏知婉。
慕衍修厉声道:“娘,长嫂无错,是孩儿的错。”看向夏知婉,眸光闪着疑惑。
“衍修敢问长嫂,如若三弟不说实情,你会怎样?”她究竟是怎样的女人,为何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夏知婉徐步近前淡淡说道:“不问不说。同在府里住着,难免碰面,三弟问心无愧自然不怕见我们。
可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三弟真的能平静如常,安心读书?”
慕衍修闻言呵呵笑了,抬手拱了拱手,“长嫂是给足了三弟面子,三弟受教了!”
看向武安侯姜美珠,“大伯大伯母,兄长一夜未归,耽搁回门日,是衍修故意为之……衍修有愧,愿受责罚!”
“怎么会这样?”姜美珠惊愕一语,看着武安侯。
武安侯紧手沉气,闭了闭眼,未及开口,柳云秀急声道:“臭小子,你怎染上这种恶习,娘的苦心都白费了!”
抬手就打,一边打一边骂,花费多少心思培养他,眼看着秋试将近,他却玩物尚志,这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慕水伸手指着儿子,“混账东西!你爹在没出息,再不被器重,也不会想这下三滥的手段,我怎养出你这么个逆子!”
“爹娘,孩儿知错了,是孩儿丢了您二老的脸面,可当二哥说大哥温书,孩儿便一时糊涂有了私心。”
慕衍修被打被骂认了,可这事是慕衍行说的,论根源他才是主谋,自己是帮凶,为何不说。
姚春香闻言,惊声道:“你犯的错与你二哥何干?就算他说了,你就下绊子吗?”
看向武安侯,“大哥,您是看着这三个孩子长大的,他们秉性几何您清楚,衍修才是黑心啊!”
“你儿子才黑心!勾搭长兄新妇不承认,泼冷水与衍修,他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