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十几年一直都是锦衣玉食,结果娶妻反而要败落,这不是好兆头,看向夏知婉。
“谁与你说的,武安侯府要做买卖为生?就算做买卖养家那也是二叔和三叔,关你什么事。”
“大哥这话什么意思?二房是有产业,可盈利不也是做了家用,怎到您这像是分家了呢。”
夏知画算是听明白了,他们两夫妻是合着伙埋汰人,有分家的苗头,她怎能不反驳。
看着慕衍之和夏知婉,等着如何接茬。
夏知婉心底谄笑,她说的是生计依靠自己赚钱,这两人就能扯到分家上,一个比一个蠢啊!
不过,她也确定夏知画,是她前世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知烧烤两个字,也讨厌吃它,只因自觉高贵吃牛排不吃大排档。
最可笑的是,一个学财经的竟看不懂武安侯府的时局,夏知画真是白上了大学。
既然他们一家都来了,那前世的恩怨今世便算个明白!眸光一凛抿唇道:
“不敢赌就不要和我扯旁的,世子名声几何你比我清楚,不然你怎会不嫁他。
在夏家我抬不起头,更别想着有作为,而今我可以依靠自己的手创造一翻天地,我为何不搏一搏。”
看向慕衍之,“夫君不当家自然不知柴米贵,知婉是女人需操持府中事务,知晓一天开销几何。
这些夫君可无需过问,您只需要温书考取功名,我保你衣食无忧更上一层!”
话落,没人接她话茬,远处看着他们的姜美珠说道:“婉婉生母是商贾,自然擅于算计……
这些年衍之挥霍不少真金白银,妾身又不擅于经营……是妾身对不住夫君,所以妾身想婉婉掌家,夫君意下如何?”
武安侯做主赌约
武安侯看着远处,暗暗思忖,“想他兄弟三人,自娶妻生子嫌隙越来越多,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个家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夫人有此意应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力不从心,想换换侯府的风气,夏知婉夸下豪言壮语,不可信但可考量。”
垂目看向姜美珠,“是该重新思量侯府诸多事宜了,夫人有心为夫自有定夺。”
笑了下,敛袖向前走,就听夏知画言语粗鄙,“我怎就不敢赌?姐姐仗着武安侯怜悯,不顾及姐妹情分大打出手。
上不了台面的废物,夸下海口,还不是想利用武安侯府为你助长气焰,今日妹妹便替父亲教训你。”
扬手就要还手,武安侯厉喝一声,“住手!夏知画,她是本侯的长媳,你可知规矩?”
“大伯,知画岂会不知,只是姐姐她仗着您宠溺,不问缘由责打荷香,还打了知画,如此这般下去,武安侯府怎会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