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二哥前段时间出府频繁,原来是早有预谋,孩儿婚事不急于此时,免的给大伯添堵。
夏家女恼怒抖出丑闻,大伯为慕家颜面息事宁人理所应当,二伯颜面尽失日后有的斗了。
至于娘所说掌家权,二伯二伯母岂会答应,我们便坐山观虎斗,享渔翁之利岂不是得心应手。”
抬起狭长的眸子看着父母,嘴角的笑耐人寻味。
老两口会意,相视一笑,慕水哈哈哈笑了,“还是我儿有脑子,妇人眼光就是肤浅,爹和你娘听你的。”
压着心口的石头落了地,柳云秀怎能不使出看家本事,捧着她大嫂姜美珠,笑着说道:
“你们都有脑子是我肤浅行了吧!衍修蛰伏这么多年,也该看见希望了,娘明个去你大伯母那探探……”
武安侯府过往,夏知婉小财迷
所谓的探探,实则就是去吹吹风,多拿些产业。
柳云秀未嫁入武安侯府时,就知武安侯府家业大,没想着大馅饼砸中了她这个商贾之女,嫁给慕水。
但是慕水是真的太水,有时候她都后悔,这馅饼不该要,身为武安侯府的夫人,却远不及大房二房荣光。
当然,这事埋怨也没用,而是老侯爷太清楚,他三个儿子的秉性了。
老侯爷膝下育有三子,嫡子是如今的武安侯慕云,十岁随父出征就立下了战功,而后继承了侯位。
而慕军虽与武安侯是一母同胞,但他不如兄长仁厚端正,太过奸猾贪图蝇头小利。
老侯爷怕他生事坏了武安侯府的家风,便断了他的官运,给了他一点产业经营。
慕水是妾室所生,资质平庸,打小就不被器重,久而久之成了慕家蛀虫,直至娶妻,才分了点家产。
剩余的大部分家产留给了大房,只因慕衍之是嫡孙,将来的侯位继承人。
谁知慕衍之在老侯爷离世一年,出了意外破了面相,从此性格有变,挥金如土。
纵有金山银山也架不住败家子挥霍,柳云秀就那时开始,两边哄嫂子开心,多拿些物件,为儿子娶妻着手仕途之用。
现如今,大房二房闹出这么大的分歧,这等好时机柳云秀怎能错过,这不就来了主意。
慕衍修同意母亲之意,斟酌片刻说道:“打蛇打七寸,娘可借题发挥但不可夸大,宽慰大伯母之余点到为止即可。
夏知婉逞一时之快暂且得宠,未必拿捏得住大哥,夏知画能帮衬二哥,拉拢权臣懂的都懂。”
慕水闻言竖起拇指,“还是我儿看的通透,待今年秋试一举夺魁,爹与你娘便可扬眉吐气了。”
“那还不是,我这个做娘的教导的好,衍修夺得魁首,慕家侯位便有望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