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敢侵吞苏氏的嫁妆?”
人群中不乏一些主母,她们对于这种贪婪行为深恶痛绝。
庶子庶女,靠着原配夫人的嫁妆过着舒适的生活,这简直是一种令人无法容忍的耻辱。
沈娇娇一时语塞,嘴唇紧闭,犹如受了深重委屈的小鹿,眼中闪烁着泪光。
此时,有人终于忍不住,低声咒骂道:“霸占人家母亲的嫁妆,还如此厚颜无耻,想不还,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真是没想到,你这般年纪,心肠竟如此歹毒!”
“之前还以为你是个知书达理、明辨是非的姑娘,如今看来,你简直是糊涂透顶,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周围的人们议论纷纷,对沈娇娇等人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和谴责。
沈娇娇从未遭遇过如此尖锐的羞辱,她习惯于有沈清潼在前挡风遮雨。
从前每当困境来临,她只需在沈清潼身后露出无辜的泪眼,便一切都能得到解决。
反正沈清潼替她扛罪!
然而,此次风波席卷而来,将她卷入其中,她竟然无所适从,不知如何回应。
沈云腾眼见自己的妹妹受到围攻,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休要胡言乱语!我们兄弟二人素来不插手家中琐事,事情真相如何,我们又如何能知晓?”
“哦?那便是徐姨娘在其中搞鬼了!”
有人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徐姨娘好像是他们亲生的娘。
“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一家人,看来都是一路货色!”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沈云腾心中不服,走上前去猛敲大门,嚷嚷着要见沈清潼,要见自己的祖母。
沈清潼在屋内与弟弟迅速整理着家务,对于那些想要追随沈政文离去的人,她毫不吝啬地成全了他们,绝不强留。
沈清潼心中早已有了打算,那些她想要留下的,必然要从沈正文那里取回
他们的卖身契。这座宅子,以后将是她弟弟的。
如此庞大的家业,自然不能少了得力的人手来打理。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愤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清潼微微一笑,心知沈政文和徐美红两人应该已经回来了。
她刚回过神来,大门外又响起了徐美红那悲痛的哀嚎声,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