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在天边,哪知道。”解伊梦目光发散,没有聚焦,“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你们想知道,自己去调查呀,呵呵……咳咳”
解伊梦怪异地笑了会儿,又咳了起来,咳得整个身子都弓了下去。
“谁告诉你的?”姜珩道。
“还能有谁。呵呵……”
“那鱼去了哪里?”
“我怎么知道。”
“你在哪里见到那鱼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解伊梦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眼神痛苦、绝望,又带着无尽渴望地看着姜珩,“我要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我谁也不告诉。哈哈……咳咳……”
如今,能救他命的,除了黄泉,没有别人。
黄泉如此紧张那条鱼,他活命的机会,大了……
沈鸿煊伸手想要揪解伊梦衣领,咬得牙齿咯吱响。
姜珩将那只手拉回,传音:“煊哥,就算他变成鬼,也还在我的掌控之下。现在,龙蛇混杂,眼线极多,不大方便出手……”
沈鸿煊收回的手紧握成拳。
姜擎喝水的动作一顿,沈鸿煊为何这般大反应?
姜从安想到了构林的那封陈情信,脑海里电光火石地想到了燕国公府、原南阳侯之间的交易。
而原南阳侯是解伊梦的妹夫。
解伊梦除了从原南阳侯这里知道消息,还能从原南阳侯的儿子尹浩,以及自己的妹妹那里知道。
他妹妹就是一个整天想着干倒原配、自己上位的内宅妇人,知道的应该不多。
尹浩长年在浩然宗,知道的应该也不多。
那就是南阳侯了。
姜珩也想到了这一点。
姜珩、姜从安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说话。
林景润不解,“我弟弟林景山为何会牵连到那件事情当中?那件事,又是哪件事?”
“我哪知道。”
再问什么,解伊梦都不再给出正面的回答,不是否认,就是说不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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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从安手指敲了敲桌面,段里立即躬身附耳。
姜从安低声道:“给他做个笔录,签字画押。”
段里立即拿了笔墨纸砚过去记录。
上空的人全都一脸茫然,虽然没听到说了什么,但看得清楚啊。
“这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