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们有求于人,只能答应。
我就不信,你还能把我祁府给搬空了?
一小时后,秦远从祁府走了出来,满心欢喜,下人在旁边,抱着一个木盒。
“殿下,这下您原谅犬子了吗?”祁延年问道,表情好像死了亲爹一样难受。
秦远看了眼旁边的祁光,大度道:“呵呵,什么原不原谅的,这件事我其实根本没放心上。”
“好,多谢殿下。”
祁延年也松了口气,然后招呼旁边的祁光。
“还不快谢过殿下!”
祁光有些不甘,但还是恭敬道:“谢过谬亲王殿下!”
秦远摆了摆手,对他道:“下次记住不要这么冲动了。”
“是是。”祁光点头应承。
秦远告别后,就上了马车。
“好好把谬亲王殿下送回去,如果出了事,拿你是问。”祁延年吩咐车夫。
等到马车载着秦远,消失在视野后,祁延年的脸色,直接垮了下来!
“欺人太甚!”
“爸,不过就是挑选了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没什么吧?”
祁光不理解,心里还觉得秦远傻,来了一小时,就只挑了一些不值钱的。
“哼,你懂什么,我们去送,和他来府上随便挑,根本不一样!”
这跟抢有什么区别,这要传出去,肯定会被笑话一辈子!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难道,他是故意羞辱我们?!”祁光也明白了,怒火中烧。
这也太小心眼了!
祁延年冷哼一声:“都是因为你!”
“我……”祁光自知理亏,羞愧难当。
“等着吧,我看他还能蹦哒多久。”祁延年咬牙,目光都是憎恨。
他可知道,六皇子想要秦远的命,凭借秦远在朝中的根基,只有死路一条!
秦远回到府上,就打开了木箱。
看着里面的半箱子战利品,他笑了。
“他们肯定以为我傻,专门拿不值钱的……”
殊不知,这些都有大用!
他拿的,都是祁延年的物品,包括他的毛笔,楠木发簪,以及绶带。
秦远把发簪插在头上,又拔下。
“有了这些,太尉府就能被自己所用了……”
秦远把木箱放好,就回了寝宫。
寝宫里,萧如媚把草席铺在地上,还把自己的被褥枕头都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