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乎的是枕边人。这个所谓的教主跟赵佶没有任何可比性。完全就是一只癞蛤蟆罢了。
教主正要用力,门口进来一个守卫跪下。
“报!”
此时通传急报,前方紧急军情。
无奈的教主立刻松开了刘乃桃,剧烈咳嗽声中,教主人影晃动,已消失不见。
“贤妃,贤妃你怎样?”
两个侍女一直待在洞里,刘乃桃誓死不从的经过既让她们担心,又让她们钦佩。
“咳咳,没事,拿点水来。”
“脖子上还有爪子印记,还说没事,快坐下来休息。”
“上次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呢?”
“都在这里,山上物资供应不太齐全,还少了一个。”
“没事,将就着用吧,你们要学吗?我教你们。”
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侍女们认真看着刘乃桃将一个虽然粗糙了点,但还是能易容的面皮做了出来。
一个侍女眼疾手快拿来铜镜,刘乃桃将面具细细贴好,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噗呲,贤妃,你在宫里也是这样的吗?官家他不知道?”
“我在宫里也是这样,你们不知道,我最开始在一个冷宫,天天被人欺负,直到,直到遇见了他……”
三个女子围坐在山洞里,烛影晃动间,刘乃桃跟她们讲述着皇宫里的一桩桩趣事。
两个女子也跟刘乃桃说了她们的悲惨遭遇,家中原本富裕,衣食无忧,不知咋的居然被魔教盯上了。
不仅父母被杀,家中财物也被洗劫一空,人也被掳掠到了此地。
她们两个算是大家闺秀,被右护法选中,专门来照顾刘乃桃起居。
远离亲人,无依无靠,境遇相似的三个女子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教主离开刘乃桃住处,直接来到大殿,此时左右护法和其他魔教高层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说吧,怎么回事?”
左护法将前方战况如何如何,做了详细汇报,逃回来的几个人已经带到门口等候处置。
“气死我了,到最后便宜了宋江那厮,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教主问道。
刚才被刘乃桃气了一阵,现在又被宋江他们气到,教主胸口一阵烦闷。
“他们径直北上了,赶往辽宋边境方向。”
“教主息怒,不可因为岁币影响称帝建元大计啊。”
左护法劝导着,他跟着教主多年,好不容易聚集二十万教众,按目前的节奏,混个宰相做做,完全是可能的。
魔教除了教主,还有谁比他有资格做新宰相的。
四千多人死就死了吧,别耽误老子正事。
至于钱财,攻下十州八县,苛捐杂税搞起,那还不是应有尽有,抢个屁啊,还跟辽人作对,惹一身骚。
准备亲自去劫杀的教主听左护法不愿意追击,喝着茶,转向右护法梁从政:“政护法的意思呢?”
教主要是孤身一人去劫杀,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魔教群龙无首,恐生大乱,到时候生灵涂炭,自己又添罪孽。
唉!自己苦心经营十多年,先是将赌注押在赵似身上,意图将他扶上皇帝宝座,然后魔教在暗中掌控整个大宋。
谁曾想,年纪轻轻的赵佶,从迎端殿火灾开始,稳打稳扎,一步都有没有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