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兰兰说话了,声音很好听,似乎还带着撒娇的味道。
“闲话少叙,我们喝酒!
志飞,我们先来个一干为敬!
”
陈斌一仰脖,一饮而尽,还对着马志飞亮了亮杯子底。
马志飞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孔兰兰和侯林林,都是陈斌的人,似乎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啊!
就在马志飞迟疑的时候,陈斌阴沉着脸说话了。
“志飞,不给我面子?”
马志飞咧了咧嘴,甭说手里是一杯酒,就是一杯毒药,也得喝!
也是来了一个底朝天,一口气喝了进去。
“志飞,痛快,我就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老侯,赶紧给我和志飞倒上酒,我们来一个好事成双!
”
陈斌似乎是趁热打铁,又跟马志飞干了一个。
“陈书记,我们干了这一个,以后随意,我还真的想多吃点菜!
”
马志飞朝着野兔下了手。
马志飞的老家是农村,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在一起。
爷爷经常在地里下夹子打兔子,时不时的吃上一顿野兔肉。
现在不行了,野兔成了国家三级保护动物,可是一些农家乐和小饭店,经常的飘出野兔的香气。
酒入肚,酒精烧脑,就没有那么拘谨,话也随便起来。
马志飞也是喝多了,居然跟陈斌称兄道弟起来。
陈斌不经意的笑了笑,马志飞终究是欠练,几杯酒就摸不着东西南北了,就使了一个眼色,让孔兰兰给马志飞敬酒。
一般的男人,对于女人的敬酒,就是喝死也得喝!
这是男人的脸面问题!
“马秘书,我敬你一杯!
”
孔兰兰给马志飞端起了一杯酒,孔兰兰的脸色绯红,娇滴滴的,好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这么漂亮女孩的酒,能不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