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一晚身体互相纠缠……
都留下了印记。
白疏亦看她眼神闪躲的模样,眉眼间柔和下来,觉得她和那一晚上的大胆有特别大的反差。
难道是喝了酒,壮胆的缘故?
顿时,白疏亦就起了戏弄的心思,慢慢的握住她的左手,唇角勾了勾:“怎么不问了,我还等着你给我欺负回去的机会呢?”
黎岁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
越抽抓得越紧。
完全没有放手的打算。
黎岁还能感觉到白疏亦故意用手指挠了下她的掌心,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居然在一寸寸侵袭浑身的血液。
蔓延到心口。
搞得黎岁心跳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
黎岁:“……”
好慌,感觉似曾相识。
黎岁思绪变得很乱,懊恼的眼神瞪着面前的女人:“那是我喝醉了,是你趁人之危,你快松手。”
“好一个趁人之危。”
白疏亦欣赏着她的反应自然不愿意松手,唇角噙着的轻笑:“也是,怎么能算欺负呢,那么愉快的事情,应该算你情我愿。”
说着,白疏亦往她身边走了一步,故意贴近她的耳朵说话:“是吧,老婆。”
黎岁感受着耳朵上传来的酥麻感,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绯红,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不少。
长得漂亮的人魅力果然很大。
黎岁接触白疏亦下来,觉得白疏亦宛如高山之巅的雪莲。
非常人能亲近。
危险,有瘾。
黎岁很快镇定下来,平息着混乱的心跳,反问她:“你以前也是这样吗?”
“什么样?”
白疏亦顺势而为,与她十指相扣。
黎岁将话说得很重:“胡说八道,弯曲事实。”
白疏亦红唇缓缓拉出一个弯弧:“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恰好周围有交谈的声音从小道传了过来,黎岁想要将手从她手里抽走。
但再一次被牢牢抓住。
黎岁微微叹口气。
白疏亦轻勾了勾唇,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
回去的路程要比来时轻松。
两个人很快回到赣都,黎岁在车上已经和白疏亦说好,准备带她去一趟郊区墓园,带她去给妈妈扫墓。
毕竟黎岁结婚了,当然要和妈妈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