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则坐在廊下,恢复晒太阳的姿势。
“元良,你又叹气……”
除了光棍,谁没一家几口要养呢?
沈棠准备坐下的姿势一僵。
除了国玺,真是一无所有。
沈棠表情僵硬一瞬,倏地紧张:“元良是说他们有其他目的?难道发现我们身份了?”
当然,他不想去多水的东南也是理由。
沈棠也默默看着他。
沈棠本是文心文士,却能在四百兵阵中杀进杀出,滴血不占,这本就不合常理。
<divclass="ntentadv">不管河狸不河狸,反正是个人才。
祈善道:“那一晚,我明确跟共叔武说过伪装七日一续,当时翟乐也在的,翟欢还是以‘解除伪装"为由带着堂弟上门拜访,你说他有什么目的呢?总不至于剩下五日都等不起。
”
唯有一穷二白、两袖清风能形容。
沈棠识时务者为俊杰:“老板就是主公,公司就是势力,放嘴炮、画大饼就是信口开河,工资就是薪俸……这样说,能理解吗?”
沈棠被他这话问住了。
祈善笑笑道:“倒也未必,或许他们兄弟也是冲着‘紫微出西北,保天下一统"来孝城的,只是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又有郎君借着酒醉大展雄风,于是找个由头来一探虚实。
”
在军营,只有精锐士兵才能分到盔甲,大部分还都是皮甲、竹甲,破损程度看运气,修修补补也不是不能穿。
剩下的杂兵,一袭粗布麻衣给一杆削尖的长枪就让上战场了。
好家伙!
!
!
这居然是送上门的offer(人头)!
她莫名有些心虚。
她知道自己长得好,不必如此“痴迷”。
“我们有什么好探的?”
“什么不简单?”
听到沈棠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眼皮也不掀,道:“翟氏这对兄弟,有些不简单啊。
”
褚曜笑容勉强。
祈善压低声音:“机会,快来了。
”
沈棠:“……”
她嗅到了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