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抓起那只饼子缩了回去。
同时还有“穿越”代表的意思。
余光觑见沈棠脸色有变化,女人担心这傻子会发疯打自己,屁股往反方向挪了挪。
一屁股坐地上,细细咀嚼着生硬冰凉的饼子,用口水将其软化得差不多才吞咽,注意力则放在低声交谈的官差身上。
尽管他们闲谈的内容很稀碎,但勉强也能拼凑出一部分情报。
她穿越了!
沈棠所处队伍是第二批,以龚府的女眷、婢女居多,其中还有辈分最高的老封君,几位风华正茂的少夫人、年轻貌美的妾室姨娘、年纪不一的子嗣,剩下的则是伺候的仆从婢女。
那十几个穿着统一的青壮一边催促,一边用脚踢踹反应不及的囚犯。
若是踢踹还不起来就直接上鞭子,力道极大,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一指宽淌着血的血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下一秒,她身边闪电般探来一只手。
【咕噜咕噜咕噜】
貌似喝到后半程,编辑还打来催稿电话,她只得撑着醉意去拿画笔……
但可以肯定,绝对不该是眼前这样!
沈棠暗中狠掐自己一把,直到清晰刺痛从那片肌肤传来,打碎她的侥幸。
低头望向腰间拉扯感的源头——那是一条极粗的麻绳,就是这根麻绳像拴着几只蚂蚱,将她这具身子跟女人以及其他蓬头垢面、年龄不一的女人串在一块儿。
男子黥面刺字,女子墨刑耳后。
视线偶尔扫过身材姣好的年轻女犯会多停顿一会儿。
越想脑袋越疼,好似有小人拿着锤子在她里边儿不断敲打,疼得沈棠急忙停下。
她是没洁癖,但近距离遭受这种视觉冲击,下意识生理不适。
沈棠:“……淦!
”
沈棠慢了一拍,只得狐疑看过去。
她正捂着头缓和刺痛,头顶阳光被道高大人影挡住。
沈棠默默埋头走着,努力找寻这具身体有关的记忆。
目前看来,哪个选择都不乐观。
沈棠心下皱眉,只能通过转移注意力来转移饥饿的折磨——视线范围内,有个犯人吃得太急,加之饼子干燥,噎住了。
他不断捶打胸口试图让梗在喉间的饼子下去,脸色逐渐发青。
是选择中途逃跑?
姓龚,族中老小甚至连仆从婢女都没能逃掉,通通被抓。
她估摸自己这具身体不是婢女就是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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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重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