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曜面无表情:“一九。
”
敌人数量已经超越驻守驻军!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杨都尉也不是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自然不会再用先前的态度。
所以避讳他这个“外男”主动借衣裳?
这真大可不必。
虽然狼烟能传递的情报非常有限,但事态严重到需要发出这样的狼烟,召回在外的驻军兵卒,由此也能推测出一点——
不好“顶风作案”。
“杨都尉——”此时的翟欢文气恢复小半,面色看着比昨夜撤退时好了不少。
没一会儿,响起一阵轻微平缓的鼾声。
沾酒即醉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还有站着秒睡的操作,惊得共叔武都没来得及询问沈棠绕着他走是什么意思,那眼神有些奇怪。
<divclass="ntentadv">愣了好几息,他有些恍惚地问:“两位先生,这、这……该……如何是好???”
回援等同于送死了。
褚曜又解释一句:“你衣衫沾着血。
”
试问,哪家女儿能是这般的?
任何一个“歹徒”,拿到这么一大批巨财,谁不第一时间转移藏匿?岂不是夜长梦多?
疾行两个时辰,东边晨曦微亮。
因为衣裳颜色比较深看不太出来,但祈善身上的确散发着淡淡的血腥之气,凑近也能看到鲜血自内向外渗出,连外衫都沾上了。
他们仅有四个人……啊不,三个。
目光闪烁着担心,又有几分不解。
翟欢问:“昨日的狼烟是……”
待风头过去再将税银偷偷转移。
沈棠一听也看了过去。
褚曜二人对视一眼。
与此同时,杨都尉等人也率领吃了败仗的残兵,火速往孝城方向赶。
一路上气氛凝重,连平日最受信任的属官都不敢喘一口大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杨都尉敏感神经。
这么点人手能顶用?即便他现在化出武气兵卒也搬不走那么多税银,而且税银目标太大,保不齐杨都尉会带兵杀回来。
税银被截,最近风头都会跟着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