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善耐心看着她,等她下文。
说完才意识到这不是重点。
终于还是祈善先有了动静,一声复杂莫名的轻叹从唇角溢出:“幼梨不肯说……”
好吧,你说有心事就有心事。
祈善失笑,竟毫不避讳:“自然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不然幼梨以为是什么时候?倘若第一个见到你文心花押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什么人,兴许坟头杂草都有一人高了。
”
震撼她全家一整年!
!
!
惧怕,还真没有。
又向他求证:“……一品上上?”
“因为你的文士之道?”
专业的事情不应该找专业人士去做,何必这么想不开找她一个蹩脚青铜选手???
有国玺未必会有一品上上文心。
祈善淡声宽慰:“你不用这般恐惧。
”
<divclass="ntentadv">“我没恐惧,真的,谁怕谁是小狗!
我只是——”沈棠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小小”的距离,“虽然有猜测,但猜测被证实还是有点儿小小的震惊。
”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变相回答了沈棠的问题。
自己一穷二白也发不起工资俸禄。
但这话滚入沈棠耳中,却似电流过体,让她浑身汗毛炸开,整个人瞬间精神。
她几乎脱口而出道:“我不是不说,我是——”
祈善:“……说人话。
”
完犊子,祈·金莲·善的“心灵鸡汤”已经递到嘴边,沈·大郎·棠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你不行?”
祈善笑眯眯:“是啊,幼梨聪慧。
”
沈棠表情都要裂了:“……”
以后说也行。
“没人甘愿平庸,腐朽而亡。
”
她低头不说话,足尖踢着两块小石子儿玩,祈善也颇有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二人就这么干耗着,平时时间溜得飞快,此时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沈棠不知何时额头布满热汗。
沈棠抿了抿唇,想问的话在喉咙滚了无数圈——即使她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想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