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生出三观如此歪斜的想法?
沈棠震惊自己的可怖,越想越慌。
尖锐、绵密、无法忽视的刺痛从脑海深处传来,疼得她眉峰聚拢,咬紧牙关,不知不觉额头布满细密汗珠,原先红润的面颊一片煞白,唇色退去,仿若大病一场。
祈善第一时间注意到她的异样。
抬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沈棠,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迫:“幼梨?幼梨?何处不适?”
“呼——我没事……”
熬过那阵刺痛,沈棠感觉脑子轻松许多。
翟乐几个担心地围上来,她摆摆手,示意祈善不用太担心,道:“应该是宿醉,突然就头疼了……但不碍事,现在不疼了……至于这些人,全部留下吧,也别活埋了,好歹也是几条人命,长这么大不容易,让他们干点能干的活……我去补个回笼觉。
”
“元良,你认识五郎时间久,可知他有这个顽疾?”褚曜看着沈棠的背影很是忧虑,这明显不是宿醉头疼那么简单,怕是什么病症。
祈善摇头:“以前未曾有过此类症状。
”
“安顿好这里,去孝城请个人来看看?”
“嗯。
”
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
<divclass="ntentadv">沈棠说是睡回笼觉,其实一点儿困意没有,正坐在树下发呆。
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祈善来了,头也不抬地道:“元良找我有事?”
“为先前的事情道歉。
”
“道歉?”
“虽有意激你,但没想到会牵动旧疾。
”
沈棠懵了一下,一时忘了反驳自己没有旧疾,好奇道:“你激我?你激我作甚?”
祈善:“……”
沈棠眯了眯眼:“直觉又一次告诉我,你跟无晦都有事情瞒着我……你激我,只是为了让我想办法处理这些人?为什么?”
祈善:“……”
沈棠倏道:“哦,我明白了。
”
难道是平日黑心惯了,拉不下面皮做好事,但又怕她跟醉酒状态一样杀人不眨眼,所以故意唱反调,激怒她答应留下这些人?
祈善不信:“你明白了?”
沈棠却坚持说:“嗯,明白了!
”
祈善摇头:“幼梨,你还不明白。
”
“……好,你说的对,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