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可能性不大。
在这个世界,女性身体犹如破了口的袋子,虽能感悟天地之气却无法聚拢于丹府,自然没有所谓文心武胆。
官差说完,眼神轻浮地扫过一众女犯,仿佛看戏一样欣赏她们脸上或迟疑或悲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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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菇今天去邮寄合同,下周一应该能改为签约状态。
末流公士?
文心?
沈棠如蒙大赦般溢出轻喘,眼神迷茫恍惚。
“他们一个个被碎了文心、裂了武胆,拿什么去逃?”
不知过了多久,刺痛像是跨过某个临界点,轰得一声,如潮水般退去。
沈棠敏锐捕捉到这两个词。
随着这些人前仆后继地探索,逐渐有了系统的划分。
修文习武便能吸收天地之气聚拢于丹府,淬炼己身。
这场陨星雨不仅扭转战争局面,让距离登顶仅有一步之遥的霸主饮恨,也迅速改变这个世界。
答案呼之欲出。
假寐的沈棠眉梢一颤。
另一名官差笑着一拍他后脑勺。
这又是什么东西?
沈棠眉峰聚拢,牙关紧咬,忍着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刺痛,不知不觉额头已经布满细密冷汗,面色青白。
虽然她已经非常克制,但隐忍细颤的动作还是惊动了身边的犯人。
“老三你瞧不起谁呢?谁半炷香谁是孙子!
”
周遭寂静得只剩虫鸣,沈棠正生无可恋呢,敏锐察觉腰间的麻绳有了动静,紧跟着是一颗小石子被丢出去的滚动声。
其他官差也道:“就是就是,头儿,这些犯人不是女流就是被废的废人,如何逃得走?”
三等簪袅?
“贵人?哪门子的贵人?”官差摸着后脑勺,故意提高声量叫嚷,“去教坊伺候贵人的人?”
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为首的官差只能出来制止。
笑骂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够不够资格爬她们的榻,这些可都是龚氏的‘贵人"。
”
“你们几个莽夫懂什么?”为首的官差被拍马屁拍得浑身舒畅,但他也没飘飘然忘我,“龚氏是被抄家,但又不是所有人都被抓干净了。
听人说还有个五大夫在外逃亡,若是碰上……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