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般的肌肤变成了惑人的绯色,深邃清冷的五官上逐渐布满无措。
“唔……”
闻人怀域想要回吻,但最后一丝清醒让他只能拼命地压抑自己。
无法抗拒,又害怕南笙会摔倒,他隐忍不发地抱着她来到拐弯处,将后背贴在冰冷的金属墙面上。
过度的克制使得他失去了挣扎的力量,不能掌控的身体也逐渐开始发软。
趁她松开他的嘴,呼吸新鲜的空气,闻人怀域着急喘了两下,平缓气息,愧疚地道,“抱歉,我回来晚了。”
言池说他可能是她的救赎。
可现在她对他的依赖,似乎给她自己带来了新的焦虑。
他总觉得他每次离开,都会让她情绪发生很大的波动。
他不敢再想她对他是不是真的单纯只是依赖。
与其说是依赖,不如说是恐惧?
“不是你的问题。”南笙看着他,自责地低下头。
她知道自己的情绪像过山车,时时刻刻都有可能情绪化。
明明对方什么都做得很好,明明每次说话他都会耐心倾听,并给予她安慰。
可每当情绪不稳,孤独和焦虑还是会像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就好像面前站了很多人,可她只能感受到她自己的存在,睁开眼看这世界,甚至觉得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
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心里被堵住一样,莫名其妙觉得难受。
依然不想死,但貌似也不觉得活着有什么意思。
“是我的错,是我解决得不够快。”
闻人怀域认错很快,即使他现在胸口上下起伏,说话的气息也极其紊乱。
喜欢,是常觉愧疚。
南笙愣愣地望着他,眉眼弯了弯,笃定的语气,“你喜欢我。”
目光下移,她弯腰贴住他的下唇,满足地眯着眼,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擦了一下,“我感受到了。”
“我以为你知道。”闻人怀域撇过头,用余光看她。
白皙的脖子映入眼帘,秀气,细长,一点多余的肉都没用。
“我不知道,你没告诉过我。”
闻人怀域喉结滚动了两下,“我是个很传统的男人。”
南笙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保守。”闻人怀域耳尖泛红,“那种事情,我只会跟喜欢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