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路秦川表现出一种足够雷厉风行的狠辣态度。
公司法务和他私人法务联系到位,录口供的时候监控和录影齐全,给帽子叔叔省不少事。
孟礼第一脚完全没毛病,卸除凶器加制服歹徒,力道也很讲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后面的拳脚都被路秦川及时制止,没有落到何遣身上,责任方完全在何遣。
“量刑方面,您预测来看?”
送走帽子叔叔,病房里,路秦川领着两个律师谈事。
律师:“拘役肯定没问题,下下功夫能往有期上判。”
“后续上诉麻烦您二位上心。”
路秦川声音很温文很克制。
声调温文,说出来的话可一点不温柔。
两个律师纷纷表示路总您放心,又商定一些细节,路秦川让严田代为送出去。
啊。
人都出去,病房里一下子变得好安静,一旦周围环境变得安静,呼吸是均匀绵长还是悄无声息,暴露无遗。
孟礼呼吸上的异常没法藏,装睡是装不下去,睁开眼。
“要落疤了。”
路秦川走过来摸他的耳朵。
孟礼不当回事:“有什么,又不在脸上。”
路秦川在床头边上坐下:“肯定不会落疤。”
说完曲起中指搭在食指上,fingercrossed。
孟礼嗤之以鼻:“不如到雍和宫拜拜。”
“好,”
路秦川弯腰,伸手碰碰孟礼腰上层层叠叠的纱布,“等伤口长好了,不疼了,我陪你去。”
嗯……
那倒也是……
大可不必,哥们没有这个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