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我只是打个比方,都是一百多年的老伙伴了,我清楚你对学院的忠心。”希尔维示意他不必太过激动。
“如果是这样的选择,诸位,你们会怎么做?”
作战会议室陷入了沉默,没有人敢回答。
“或者我再换个问题。”希尔维继续做出假设,“一个因为怀疑就麾下屠刀的党魁,你们是否能接受他的领导?”
所有教授脸色均是一变,沉默不语,静静地思考着校长做出的假设。
“或许,我们可以帮助他补充完整信息。”德诺尔建议道。
希尔维继续说,“老伙计,如果是党魁呢?你也能建议么?”
“我不能。”德诺尔摇着头,但是他的目光依旧坚定,“但是校长,您可以,我们相信你的判断。”
希尔维微微一笑,没有在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到屏幕上,这个尚未成年的孩子会做出何种抉择?
苏牧站在原地挣扎了一会,叹了口气,收起了屠刀,说:“我没办法。”
“即使这样会对你造成极大的危险,真是危险到你的小队?”虞的声音没有一丁点情感,让人无法判断她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如果危险发生,我会毫不犹豫地结果了他。”
“那时候会不会已经迟了?”
“那就让这危险不会发生。”
苏牧扛起士兵,将他带进六楼的一间狭小阴暗的房间。
随即潜入那名小头目的办公室,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酒瓶,里屋还传出雷鸣般的呼噜声。
装好三个空酒瓶,再拿上一瓶新酒,苏牧快速返回刚才的房间,将空酒瓶摆在地上,打开新酒一点点灌入士兵的口中,顺便再往他胸口倒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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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伪装好,便静静地等待巡逻士兵路过房间。
来了。
苏牧随手碰到摆放在桌子上的空酒瓶,随后从窗户翻了出去。
“谁!”
房门被撞开,巡逻的士兵看到一个醉醺醺的士兵,正在呼呼大睡看样子喝了不少。
“奶奶的,偷喝酒也不带我!”
巡逻士兵十分不爽地走上前,粗暴地将自己的队友扇醒,骂道:“你疯了啊,中午是喝了多少啊!”
“嗯……”那士兵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我没喝酒啊……”他辩解道。
“呵,那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士兵坐起身来,满脸痛苦,“头好疼啊。”
“喝那么多,头能不疼么?”说完,直接把他手中的半瓶酒给抢走了,自己喝了起来。
士兵感觉脑子里浑浑噩噩的,确实是喝多了后遗症,而且满地的酒瓶,以及洒在身上的还未干的酒,看起来确实是自己喝的。
但是,“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说。
“行了行了。”巡逻士兵将那半瓶酒干完,抹了抹嘴巴,“我又不说你什么,自己收拾好现场啊,别留下痕迹。”
“你欠我一个人情。”
“嗯……好……”
……
……
“是个不错的办法。”千叶风回点头说。
“他不够果断,将来一定会吃大亏啊。”德诺尔并不同意。
希尔维并不表态,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