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尘之事忘愁大师又从头详细的与唐莲说了一遍。
听完了故事。
唐莲上前轻轻碰了碰那朵莲花。而那朵盛开的极为旺盛的莲花忽然就枯萎了。
花与叶忽然变成了尘土,消散在了水池之中。
“这!”唐莲惊道。
“这是怎么回事?”无心也急切地望向忘愁。
忘愁叹了口气,再轻呼佛号:“阿弥陀佛。前缘已了,这莲花的使命二十年也终于落下的帷幕。”
……
天启城中,
兰月侯府。
兰月侯掂着手上的金帖,笑道:“千金台设宴?亏他想得出来。这帖子都送去哪里了?”
身边的管家低声道:“天启城有头有脸的大家贵族,都拿到了这张请帖。但是第一批送出来后,过了几个时辰,第二批也出来了,送去了一些上不了大台面,可在天启城里混得开的下五路的头子们。”
“好,果然是……萧瑟的作风。”兰月侯用手摸着落款的那个名字,“萧瑟,看来他真的挺喜欢这个名字。”
“不用本名,也不落永安王的名号,是有什么用意吗?”管家问道。
兰月侯没有回答他,只是放下了请帖,说道:“备马,去宫里。”
白王府。
“邵翰,你说这宴席,我们是要去,还是不去?”白王萧崇淡淡地问道。
他的谋士凌邵翰站在一边,拿着那张请帖,想了想,说道:“不去。”
“为什么不去。”萧崇问道。
凌邵翰说道:“不仅不去,还要让别人也不去。他请了不少世家贵族,商家大户,都是和我们白王府关系密切的。这么人我都会通知到,他们也不会去。我让那萧楚河知道,如今的天启城,和当年他的天启城,已经不一样了。”
“秋明呢?”
齐秋明不算是纯粹的谋士,但他在白王府短短两个月地位便已经同样不低了。作为白王一派的朝堂新贵,萧崇同样对他很是倚重。
齐秋明笑了笑,指尖微微摩擦着袖口,低眉指出一点来:“其实有些奇怪。”
他缓缓开口向白王指出了一个人们在这关头几乎都下意识忽略了的一个问题。
“殿下。南决使臣三天前便已经到了。而现在被鸿胪寺安排招待在行宫。一个问题。宴席的请帖有没有发给他们呢?”
萧崇轻轻偏头转向了凌邵翰。
凌邵翰拿着那张请帖也是一愣:“南决使臣,这个倒是不清楚。”
齐秋明不紧不慢的开口:
“明明前段时间忙的火热朝天,怎么永安王殿下一进京就安静如斯呢?殿下想想五年前他们之间的过节,我虽没有亲眼看过,但也觉得这次永安王宣布归来,南决不会就这么看着。”
萧崇点头:“好。那你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