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做贼心虚借着那本书翻云覆雨?
禁书在当时敏感,但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了。死的人都死了,走的人也都走了。瑾仙重新查起来倒也是好查。
只是查到最后,就连瑾仙都不由得有些感慨,还好慕容初夏当初在这书一出版就走的没影了。虽说这书的事明德帝不觉得什么一句话就给压下了。但若是她在天启,大理寺却只怕是要走上一趟了,那些被琅琊王谋逆案吓破了胆儿害怕获罪的人可把这个案子咬的面目全非。网罗的罪名还真是不少少。
瑾仙提着‘玉兰醉’,又走过了金水桥。
公子如玉,提剑买酒。
最是好风景。
踏着昏暗的晚霞,走过小桥流水,可谓是一幅古朴幽静的画卷。
只是前方的骚乱却破坏了此时的美感。一声声惊呼伴随着分外清晰的马蹄声向这边接近而来。
瑾仙悠悠停步,目光穿过道路两旁跪拜在地的人,望着那远处乘马而来之人。
此人一身金衣蟒袍,说不出的华美金贵,面容精致,虽然看得出是一个男子,却相比平常的女子,更要惊艳几分。只是看上去柔弱瘦削的男子,腰间却挂着一柄巨长无比的刀。北离剑,南诀刀。在北离,用刀的人很少,尤其是这男子腰间所配的这几乎要和十岁左右的幼童等身的长刀。
这是一个太过于特别的男人,以至于所有人都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
有人叫他金衣侯,因为他金衣蟒袍,贵为王侯。
“兰月侯。”瑾仙低声道。
兰生幽谷无人识,天子无声转月盘。兰月侯,明德帝亲赐。也是明德帝如今仅剩的留在天启没有外封的兄弟了,当年的十二王子萧月离。同时也是现在明德帝出使西域,与太师董祝一同监国之人。
兰月侯翻身下马,看到瑾仙公公在此处长舒了一口气,只是在看到瑾仙手中提着的酒的时候不由得面色有些古怪。
“掌香监适才不在鸿胪寺,是出来买酒了?”
兰月侯的身后,并没有太多的随侍贵族,只有几名贴身的兵士谨慎地跟在一旁。兰月侯在整个天启的人缘都非常好,和任何一方势力都没有争执,但同时,如果真有人要想当街暗杀兰月侯,那么他手中的长刀,将会成为这个人的噩梦。
瑾仙看着兰月侯的模样似是心里明白了几分,温和开口:“兰月侯方才去我那鸿胪寺啦?到真是不巧了。”
兰月侯请了瑾仙去旁边几步远的一个茶楼坐下。天启城中,兰月侯向来不与五大监还有钦天监这些人打交道。除了监国之时的公事,他几乎跟常年待在鸿胪寺佛堂的瑾仙公公没什么交集。这还是他第一次与瑾仙公公私下单独见面。
“掌香监何必亲自来买酒?这样的小事打发灵均或者伯庸来一趟不就是了。”
瑾仙公公将手中酒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轻轻笑了笑:“在鸿胪寺待久了,我也是难得出来走走。”
“不知侯爷寻本公公有什么事吗?”
兰月侯叹息一声,也不拐弯抹角的了,挑明的说:“听消息说,我那位大侄子恢复了武功,现在正在雪月城。应该就在掌香监当初离开雪月城的不久之后。”
“不错。”
“还真是这样啊?”兰月侯微微一惊,他轻咳了两声,说道,“本侯近日来和太师大人一同监国,还要多谢掌香监坐镇。”
瑾仙公公喝了一口茶:“侯爷不必再绕圈子了,请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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