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从东京乘坐金州特快,13天就回到东洲首府金州府的党玛丽,马上就开始展开自己的活动。
回到东洲,党玛丽第一个在金州大礼堂发表了她反对皇室大扩张的言论:
“我反对皇帝再集权,我反对大封王,这是对至圣先帝伟大国策的最恶羞辱。因此我号召与我一样,为国家甘心流血的英雄们,一起反对皇帝的昏庸之举。”
这一倡议,随着电报与铁路、信件和文书,获得了墨西哥以北百姓的大力支持。
并不是东洲百姓真的铁了心支持选拔体制。
只是因为广袤的东洲人口稀少,太平洋铁路从金州到德堡,从德堡到密西西比河,遥远伸出到大西洋,这一条黄金动脉上也仅有千万人口。
面对分布如此广泛的领土,东洲尚书府也只能采用分权体制,让地方上自己管自己。
由此一点点习惯遗传,在社会层面上形成了自由奔放,分权自治的共识。
这是社会天然的选择。
但是在墨西哥、在玛雅、在南美,显然百姓们更倾向于和皇族站在一起,因为他们那边的经济情况更加落后,经济上缺少资本主义的强势。地理上,人口更为集聚,生活在主要的几个山谷、山脉与小平原上,看似广袤的大亚马逊雨林让他们的居住地破碎而分散,却集聚在主要的几个区域。
原本被认为是一体的东洲,于是沿着亚利桑那、德克萨斯的这条国境线,在意识形态上第一次出现了内部差异。
经济更发达的北东洲讨厌皇族的扩张,经济更落后的南东洲讨厌北边的亲戚那粗野狂放的自由性格。
郑传圣显然没预料到自己的亲戚还敢对自己来这一手。
他得知党玛丽选择站在对立面时也很郁闷。而且党玛丽真的切中了他开历史倒车的命脉所在。
“杀?不杀?”
郑传圣思考过许多次,但在情治机关、御庭番等间谍机构重组的重组,解散的解散以后,他还没有胆量再打破一次规则,去搞暗杀,而且是暗杀自己的亲戚。
他还不能和党玛丽对骂,毕竟尊贵的皇帝不可以下凡。
于是,郑传圣只能跑到东京,住在爷爷的居所里显示自己的传承正统。
党玛丽也被东洲尚书府礼貌的驱逐出金州和德堡两座大城,以避免她和皇帝的矛盾正式升级。
离开大城市的党玛丽跑回自己的根据地。
大量汉化白人居住的东北地区。在过去,这里叫新英格兰。
在现在,这里叫新成周。
因为成周是天下之中的王朝,意味着一个国家的本源。
党玛丽在名为纽约,又被人戏称为‘新乡’的城市里组建了一个活动俱乐部,联合了大量反对皇室扩权的人士一起活动。
这个小俱乐部,后来成为一个正式的党派。
民主党。
所谓民主,即是人民的主人,本来就是特指党玛丽这些国家党羽、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