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也来插嘴:“听说那儿媳妇是给我们学校的教授家当保姆,结果跟主人家勾搭上了,这才跑的,还把那孩子弄到了咱们幼儿园了,你说,咱们的孩子哪能跟那种人一块儿上学啊,我们打算联名向园长提意见,你们参加不?”
胡冬玲是个火爆性子,听到这里已经按捺不住了:“胡说八道,她说什么你们都信吗?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她这是冤枉人!”
这时旁边的人上下打量她一番:“看着面生啊,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恶毒的儿媳妇吧?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还挺有本事的啊!”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说……”
胡冬玲本来是挺泼辣的,但在大学这种地方,在这些她以为是文化人的面前,天然就有一种低人一头的感觉,以至于急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沈艾秋拍拍她的肩膀:“别着急。”
走到刘土英的面前:“你说我打你了?”
刘土英猛地抬头看见沈艾秋,立刻指着她破口大骂起来:“我呸,死贱人,你还敢来,快来看啊,就是这个贱人,不要脸的臭婊子。”
听她骂得难听,周围的人都皱起眉头,在大学校园这种文明的地方,真的很少听到这种粗言秽语。
刘土英不光骂人骂得口沫横飞,她还吐痰,一口口浓痰往地上吐,把人恶心得直往后退。
明明刚才对她还挺同情的家长们,这时候也恶心反感起来。
沈艾秋忽然抬起手,正反两个巴掌,“啪啪”地扇在了刘土英的脸上:“既然你说我打你了,那我就先把这个罪名坐实了,不然白担了虚名,我多吃亏啊!”
周围的人纷纷嘀咕:“怎么还真打人啊!”
“死贱人,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刘土英叫嚷着伸手就朝沈艾秋抓过来。
沈艾秋没有跟人打过架,但不代表她不会啊!
上辈子离婚前,被周宏志家暴,差点被打死。
离婚后经济宽裕了些之后,晚上空闲时间花钱报了个班,学防身术,学一些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怎么样尽量保护自己的招式。
还看很多中医方面的书,学穴位,知道抓住那些位置,能让人身体麻软,使不出力气来,还知道怎么样能让人暂时说不出来话。
刘土英用农村妇女打架的方式,凶狠地
朝沈艾秋扑过来,很快就被她有技巧地抓住,没受伤的那只手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老实点儿。”沈艾秋一只手抓住刘土英,另一只手按在她的颈侧,不让她说话:“没错我是带着孩子离开了她儿子,但那是因为他儿子出轨包养小三,还家暴,对孩子也不管不问,我带着孩子跟他离婚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