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陈小刀森寒的眼神,阮文彦露出了胆怯的神色。
东厂帮规极严,一旦他吐露出任何的消息,等待他的将会是地狱般的折磨。
所以,阮文彦只求速速受死,免受折磨之痛。
横也是死、坚也是死!
阮文彦把心一横,对陈小刀说:“你不用白费力气了,就算你把我制成标本,我也不会说得。
”
“是吗?”陈小刀一刀扎在了阮文彦的肩窝位置。
这一刀直没刀柄,陈小刀将刀子在伤口处转动了一下。
“啊!
。。。。。。”
阮文彦疼得像杀猪一般惨叫了起来。
“你。。。。。。你最好给我来个痛快,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阮文彦瞪着陈小刀说。
陈小刀冷声道:“像你这样的人,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
”
“说还是不说?”陈小刀厉声问道。
“你死心吧,我不会说得!
”
阮文彦硬气地说。
陈小刀见阮文彦不吃严刑逼供这一套,收起了小刀,从怀中拿出怀表来。
“你。。。。。。你要做什么?”阮文彦目露吃惊之色。
陈小刀摇着手中的怀表,对阮文彦问道:“阮文彦,你现在一定很困吧!
”
“我。。。。。。不困!
”
随着陈小刀手中的怀表来回摆动,阮文彦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困就睡吧,别挣扎了!
”
“我不。。。。。。困!
”
可随陈小刀手中的怀表来回摆动,阮文彦的眼神渐渐变迷离起来。
“睡吧!
”
陈小刀对阮文彦的面门,轻轻呵着气。
渐渐地、渐渐地,阮文彦的眼皮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