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打闹的小糯米、幺妹、小淘气、小胖墩也好奇的围过来看起了热闹。
而就在这时,又有几辆吉普车驶过来了,然后一字排开停在了山道上。
为头的吉普车停稳了后,陶宇就打开车门带着陈书记从里面钻了出来:“爸,那个姜老在吗?”
“在,你这是?”陶国庆欲言又止。
“秦安他中毒了,而且很严重,现在大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上面领导的意思,想让姜老出手试试看。
”
陶宇没有隐瞒,将他们一行人来槐树生产小队的原由给说了出来。
“是吗?”陶国庆皱起了眉头,眼见周围好多看热闹的村民在竖起耳朵听着,当下连拉着陶宇走到了晒谷场东南面的苦楝树下:“你明知道姜老不会给秦安出手诊治,为什么还要带他过来?”
“因为秦安背后的外资集团给的东西我们没法拒绝。
”
陶宇苦笑着回道。
“给了什么?”陶国庆问。
“一整条化肥生产线,而且包安装包维修售后。
”
陶宇小声回道。
“啥?”陶国庆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样的条件,那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我说……”陶宇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催促道:“爸!
你就别问了,赶紧去找姜老将情况说明一下,要是他老人家肯出手诊治,即便治不好,那以后大禹城生产化肥可就不会被卡脖子了。
”
“好吧!
好吧!
”
陶国庆点了点头,转身就去找姜老去了。
陶宇在原地等着。
十几分钟后,陶国庆才带着姜老走出了大门,然后给担架上的秦安把起了脉。
秦安这个时候意识还很清醒,就是呼吸很急促,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姜老,我还有救吗?”
“别说话。
”
姜老低沉着声音警告了一句。
秦安没办法只得照做。
直到两三分钟后。
他见姜老把脉还没有把出什么结果,他才忍不住又开口说了一句:“姜老,有什么话您尽管直说,我能挺得住。
”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
姜老放下了把脉的右手,声音低沉有力:“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这是误食了某种毒药,导致了五脏六腑衰竭才变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