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风笑道:“你这小子胡说,泰山宗什么时候又叫许云清的修士?这名字一听就像是俗人。
”
但李伯阳立即怒喝:“张乾风!
你好胆,怎敢辱我师叔?”
旁边元丘山、陆衡也都问道:“师兄,我们也不曾听说,宗中真有这长老吗?”
李伯阳道:“确有。
云清师叔修道前,俗名便叫许云清,这事很少有人知道,也是有一次师傅和我偶然提起,我才有这印象。
”
二人都惊:“啊,竟是云清师伯。
”
李伯阳问:“师弟,你既然说是云清师叔弟子,可有什么信物凭证?”
周璧摇头:“当初师傅收我为徒,不过教了我两个月,让我入了门,便有事匆匆离去。
并没给我什么信物。
”
李伯阳点头,暗道:“云清师叔性情寡淡,想必也是偶然收了这徒弟,并不是尽心教的。
”
对周璧道:“师弟,你不该在这时候说出,如今却都逃不出了,白赔了你性命!
”
“师兄,既然我也是泰山宗弟子,怎能见你们被人围攻!
他们虽然人多,却未必都厉害,我们一块打出去便是!
”
这边说着,那边张乾风嘲讽道:“行了行了!
你们倒在这谈起感情、聊起家常了!
”
又冷笑:“好好,既然都是泰山宗的修士,索性好办!
我便将尔等都葬送在这!
李伯阳,这可不算我伤及无辜了吧!
”
李伯阳咬牙,转头对众人道:“师弟们!
今日大难在前,还有退路吗?只有拼死杀敌,纵然我们都死,也不能损了泰山宗名声,必要让他们两宗门也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