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好呀!
”
银北冥气得七窍生烟,两步到姚慧面前,正要打,姚慧突然道:“二哥,听我说一句!
”
银北冥怒道:“还有什么好说?”
旁边周璧道:“二哥,让她说,我也想听听她说什么。
”
银北冥压住怒火,闷声喝道:“你说!
快说!
”
姚慧目光扫过三人,道:“二哥,另两位哥哥,我刚才听了半晌,似乎听了明白一些。
莫非是怀疑我害过这位哥哥吗?我半点没见过他,又怎么害他呢,这可实在冤屈!
”
银北冥听得更怒,只要两拳把姚慧的头打烂,金长庚忙拦住。
金长庚把银北冥拉到后面,自去问姚慧。
“姚慧,我问你,你说你冤屈,我且问你,你胸口的眼睛是从哪来?”
姚慧道:“是我从人身上挖来。
”
银北冥调过来,一把抓住姚慧,劈头盖脸骂道:“贱人,你这不是招了吗?”
姚慧愣了愣,立即哭道:“二哥,你我恩爱一场,到头来却这样侮辱我。
我招了什么了?”
银北冥怒道:“到现在还要骗我?你若是实话实说,我还瞧得起,说不定放你一个性命。
但到现在还要哄骗,算什么道理?你一字一句说从别人身上挖来的眼,又说没害人?难道当我们这些都是没耳朵、没记性的吗?”
金长庚又拦住道:“二哥,你且让她说,看她有什么分辨。
”
银北冥愤道:“好,就让你说!
你是如何挖人眼的?”
金长庚也问:“你从谁人身上挖来这眼?”
姚慧只是哭,道:“你们是联手来哄我。
”
银北冥怒极,手里擎起刀来,喝道:“再不说来,我刀下不念旧情!
是从谁人身上挖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