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当初将这队伍交给我们兄弟两个,绝不能掉了这队的威名。
有什么事,尽管让我去办。
”
司马玄康道:“闫峰兄弟,你的心我们都知道,你先坐,我们一块商量。
”
接着又问张霸:“张霸,你们却探查那阴气沟壑,有什么别的发现没有?”
张霸道:“除了那埋伏的洞窟,别的没有发现。
那洞窟里估计是他们早布置的。
”
司马玄康闻言,不禁叹了一口气,皱眉如麻,心里愁得慌,实在是想不出办法,左打不行,右打也不行。
天色渐晚,斜阳苍苍,远山茫茫,云霞微微,归鸟群群。
见得山峦间夕岚浓郁,沉沉蒙蒙,好似难测的未来。
天地间又吹起些风来,竟带着些凉意,吹得树上枯叶哗哗落,竟有些秋风滋味了。
想来大战持久,如今竟要快到秋天,时移节变,如白驹过隙,而一无所成,人生心酸,竟在这早来秋风中尝得些许滋味。
众人都不禁心里悲凉起来。
杨俊之抬头看落日金晖,道:“诸位,忧愁解决不了事情。
天色已晚,不妨先歇息一晚,养足精神,说不准明天事情会有转机呢。
”
司马玄康点了点头道:“长老曾言,相持之久,必生大变。
只要我们撑住,谁也说不准转机在什么时候,大家先回去歇息吧,明日再来商量。
”
众人都听令歇息去了。
斜阳渐渐落下,黑夜逐渐来临,天边圆月缓缓升起,玉轮雪盘,似见月中桂树,树下美人蹙眉。
群星闪烁,遥想天地之大,宇宙洪荒,思人力微弱,叹万事皆空。
未来如何?出路在哪里?人世匆匆,好似草上露,仿佛叶间霜,日出露晞,朝阳霜灭,何等没意思!
这一夜,烂柯诸军都难入眠。
不知哪里有人吹笛子,时而婉转凄切,时而悠扬清淡,好似离人思乡,又如牧童玩乐。
诸军听了,都觉悲伤。
赵玄朗亲自带人去查,看谁扰乱军心,果然看见一个牧童骑着牛在河边慢行,边走边吹笛子。
赵玄朗带人冲过去,却只见一团夜雾,没有半点人影。
不禁生疑:“是什么东西作祟?”
无奈转回去,不再听到笛声,却传来许多乌鸦叫声,凄厉中对着鬼气。
赵玄朗怒起:“什么鸟,也敢戏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