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怎说这样话?师弟初出茅庐,不敢和师兄比。
更何况没有师兄们,我恐怕连泰山宗的门都找不到,不过是离群孤雁罢了。
”
“师弟,你不用自谦。
如今是危机时刻,正是大厦将倾、泰山将崩!
师弟,你可否听我一言?”
“谨遵师兄吩咐!
”
“如今我泰山宗众修士逢难,千钧一发、危在旦夕。
我虽然不才,也知道在这样时候,必须有一个大胆量、大气魄、有勇有谋的人物出来,凝聚上下之力,才有可能逆天待命、扭转败局。
师弟,我让你做这事,你做不做?”
“师兄们对我百般照顾,大恩难报,此时正是报恩时候,我岂能后退半步?我必全力以赴做这事。
只是我担心我初来无威,人不信我。
”
“无妨,师弟,只要你应下这事。
其余都交给我,泰山宗剩下的修士必对你言听计从,微湖门的修士也必当对你多多帮助。
”
陆衡咳嗽一声,又道:“那微湖门欠我们的情分,我故意对他们不说要求。
正是要用这情分压他们,以此借他们力量,不然我们泰山宗力量太轻。
师弟,和他们相处,这其中有些分寸把握,你明白吗?”
“我略明白。
正是以不求为万求,借他们力量用在大事上。
”
“好,正是这样。
如此我放心。
师弟,那你接下来可有想法?”
周璧略想了想,道:“如今之势,我有两策。
”
“你讲来。
”
“第一,绝不能再单打独斗。
不如暂收了我泰山宗灯笼名号,跟着微湖门走,让众宗门都以为我泰山宗都灭了。
”
“第二如何?”
“第二,以我泰山宗如今之势,绝不能长久消耗,必须要速战,且要一战定乾坤。
”
“啊,如何一战定乾坤?”
“观这些日来局势,诸宗门都不足道,只有那龙河宗是最强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