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众人,各自散了。
贾母又派人将贾赦夫妻二人叫了过来。
等贾赦夫妻来到之后,贾母将屋里众人全都撵了出去。
贾母看着邢夫人问道:“老大家的,我叫你来,就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
“这么些年来,琮哥儿母子屋里的月例银子,你可都足额发放给他们了?”
邢夫人有心说都已发放给他们了。
但是老太太把他们叫了来,当面问着这件事情,想必是掌握了什么。
因此沉思片刻之后,邢夫人只好跪倒在地上,愧疚地说道:“回母亲,他们屋里的月例银子,我想着给琮哥儿存着,以后好给他成亲用。
”
“因此,他们屋里的月例银子,有一多半,都在我那里存着的。
”
贾母沉着脸问道:“是这样吗?那你回去之后,就把存的银子都给他们娘儿们送过去,以后不需要你帮他们存着。
”
“还有,以后琮哥儿屋里,我会每月给他二十两银子,让他好生读书,这银子,你们也不许惦记着。
”
听到这话,邢夫人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贾赦也是羞恼异常,他狠狠瞪了邢夫人一眼,也是跪下说道:
“母亲,千错万错,都是儿子持家不严的过错,母亲自管放心,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等事情的。
”
贾母不由说道:“琮哥儿是个读书苗子,我不求你们对他有多上心,只盼着你们不要耽搁他读书,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
贾赦夫妇二人,连忙点头称是。
回去的路上,邢夫人羞怒异常。
被婆婆当面点破其贪墨庶子月例银子的行径,可说一点体面都没留给她的。
若是要脸一些的,回去怕是唯有悬梁自尽的份儿了。
这让邢夫人如何不怒?
她不敢怨恨贾母,或者说即便怨恨贾母也是无用。
便将心里的气,都撒在贾琮身上。
回到大房屋里之后,邢夫人就忍不住向贾赦煽风点火道:
“老爷,琮哥儿参加童生考,事先竟没告诉老爷一声,显见是没把老爷放在心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