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昌盛赞道。
“好诗!
”
李昙吃了一张牌。
李珍笑了笑,道:“由那些老东西们去急,急也是瞎急,邸报是给年轻一辈养望的,上了报的名字,往后方是大唐之柱石。
”
“通篇看来,唯此一诗最好!
”
杨洄赞道:“歧王不仅诗好,看待朝政更是目光如炬。
”
“改日你设宴,邀薛白来。
”
李珍道:“此子是个会做事的。
”
“好。
”
贾昌不敢聊朝政,话题转到薛白身上了,他才渐渐话多了起来。
“对了,杜宅婚宴还给我下了帖。
想必杜家子娶薛灵之女本意也是为了亲近薛白,如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
李昙摸着牌问道:“薛灵也欠了你不小一笔钱吧?”
“嗯。
”
贾昌道,“薛徽将军与我交情不错,冲着他的面子借出去上百贯。
”
“我和薛灵的账可也还没算。
”
李昙冷笑一声,重重将手里的牌摁在桌上。
薛灵欠了他赌债不提,还敢让狐朋狗友打劫他的妻子张泗,此事他如何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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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刊报院。
“薛郎,我们用的毕竟还不是真的活字印刷,若刊《天宝文萃》,不得给这些无名气的士人凭白雕版?”
“不妨,目光放长远些。
只要好好筛选,安知这些人当中没有往后的高官?”
“薛郎这般一说,小老儿做起事来心里就畅快得多了。
”
“继续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