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听不下去,抬手打断了林白的唱腔。
“行了,别唱了。”
林白没回头,嘴巴张得老大。
“等会的,还有一高腔。”
余谦就没让林白唱下去,接着打断林白。
“什么高腔啊。”
“这詹姆斯下士就教这个啊?”
林白回过头看着余谦。
“怎么了,你们校歌啊。”
看着林白无辜的表情,余谦真是没忍住,小小的乐出了声。
“校歌?”
“评戏?”
林白看了一眼余谦,伸出手往前一搂。
“对啊。”
“完事唱完回屋,学龙国的古典兵法,一人一本孙子兵法。”
“就是看这孙子写的东西,嗬……”
这句这孙子写的东西,给正在看春晚的人都逗得够呛,要换个人还真说不出林白那欠不愣登的样子。
余谦抓住林白胳膊。
“您太不礼貌了您。”
“什么这孙子写的东西啊,孙子兵法,连着了说!”
林白眨巴眨巴眼,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
“当时他就教你们这个名字了。”
“学了有一年多,学完了就地解散。”
不行。
余谦看不得林白这表情,避免自已笑场笑大发,他赶紧给林白的手撒开。
视线略微回避,看向底下的观众。
“下那么大功夫学,完了就解散了?”
林白一拍自已的手。
“没有单位要你们啊。”
“就说怎么弄啊这个,先解散吧,先找点别的事做。”
“等世界需要你们的时候再找你们,先散了。”
“后来真出事了,米国有一大楼,让一飞机给怼烂了。”
“急啊,小布什急得一天光火药就吃30来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