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笑声不断,林白等笑声稍微缓小下来一点才继续。
“我走的时候特意把咱们家门牌号卸了下来。”
余谦也是憋着笑的接话。
“这回是彻底找不着家了。”
林白还没念完余谦爸爸的信。
“天气很冷了,给你寄了一件大衣。”
“邮局的说太重,我把扣子绞下来,放你大衣口袋里了。”
余谦跟着捧哏。
“我爸爸缺心眼是吧?”
最后林白又看向余谦,满脸的父爱。
“爸爸我还想给你寄点钱,可是信封已经封上了。”
余谦啐一口林白。
“信都封上了还说什么呀!”
“您就别冲着我说爸爸了!”
活演到这了,也是这段相声最激烈的部分,林白一点节奏不落。
“后来余老师跟他爸爸失去了联系,没人给生活费了。”
“怎么办呢,寻思,抢银行去。”
“先练习。”
“他先拿自行车别大公交去……”
自行车别大公交?
余谦指了指自已。
“我玩命啊这是?”
林白嘴上哎哟嘿的叫着,说得那叫一个真。
“天天起早贪黑的练,那天正在街上练着呢,运钞车来了。”
“打对面来了一帮土匪,拿着枪嘟嘟嘟嘟,两边打起来了,死了好些人,车也翻了。”
“大铁箱子掉余老师身边,甩开一看,里边全是钱啊,好几十万那!”
“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我余谦发财了,钱都是我的了。”
说到这林白原本脸上带着喜悦,突然一下迟疑起来,面上的表情配合着声调。
“就是提着箱子余老师算倒了霉了。”
余谦好奇的看着林白。
“怎么了?”
林白一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