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世,这群愣小子们三观还没有完全成型,正是满腔热血,对相声最是赤忱之时。
他们也还没有淌过德云社那滩浑水,没有学着攀炎附势。
最重要的是跟了林白,真正的想要跟着林白一起传承相声,成为白日阁里的大角儿。
余谦端着酒杯心生感慨,独饮一杯后,又斟满一杯敬林白。
“师叔,我也得谢您。”
“我说相声的年头不算少了,以后老了也只想找个地方能让我安心说相声。”
“谢您没让我卷入纷争之中。”
“眼不看心不烦,至少我以后耳根子能清净了。”
余谦是个温和的性子,不喜欢争也不爱抢。
平时不管对谁都会给对方留三分薄面。
如果林白没有留下余谦,那余谦多半也不会跟郭德刚闹毛,约法三章后还是会继续跟郭德刚演相声。
但是余谦绝对不会跟德云社签合同,只会演一场拿一场的演出费。
林白害一声,开口还是那句老话。
“有道是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
“各位只要真心为了相声,白日阁就永远有各位的一碗饭吃。”
包厢中,十多人齐齐举杯,一口将杯中酒饮尽。
这顿饭吃完,愣是让众人吃出了一股家里人的温情,各自之间的情感升温不少。
吃到凌晨,大伙才从白日半岛酒店离开,回屋睡大觉。
……
翌日,四九城东城区胡同。
余谦整理着衣服走出家门,刚出门就见门口提着水果,神情略显拘谨的曹云今。
见余谦出来,曹云今立马上前。
“大爷,您……您出来了。”
在余谦面前,曹云今显得恭顺又听话。
前几年在他四九城买房子,就是余谦给的建议,当时他首付的钱不够,还是余谦借给他的钱。
哪怕跟郭德刚闹毛了,曹云今还是将余谦当成自已亲大爷。
余谦见曹云今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有事相求,没接果篮,背着手问。
“说吧,找我什么事。”
曹云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您应该也有所耳闻,我师父在行业内把我封杀了。”
“原本请我去的几个电视台,现在都不让我去演出了,连地方小剧场也不肯要我。”
“师爷爷不是成立了白日阁,您也在里边……”
说着,曹云今自已都心虚。
“您能不能给师爷爷说两句,让我也能去白日阁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