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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吧>半妖宇智波是人间最强 夏风清水 > 110120(第5页)

110120(第5页)

还是说,他实在太累了所以晕了过去,现下是在做梦?日有所思、夜有…额,日有所梦?

是因为他太想完成家主和长老布置的任务,太想找回家族的六眼神子,所以才会梦到眼前有两个五条真少爷吗?如果五条家真有两个六眼,但五条家一定能威压御三家的另外两家成为咒术界最强家族!

刚走近又被佐保的蠢话糊了一脸,夏树仰天翻出一个白眼,很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眼瞎吗?我可不姓五条!”

被夏树骂了一声,被吊了很久神智都有些混沌的佐保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在看清楚夏树灿金的眼瞳后,佐保总算认出了五条真。而有了对比后,他也看出了眼前的两个白发男孩确实没有那么相像,顶多只是眉眼有三分相似,其实差别还是挺大的,尤其他们眼睛颜色还不一样。

一脸讪讪地看着树下的五条真和夏树,佐保满心懊恼和羞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了,竟然鬼迷心窍地认定夏树是五条真,任桔梗大人百般解释也不当回事,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才是慧眼识珠。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干的那些事,佐保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难道是因为他那天在云平城留宿时多喝了两杯清酒?

但现下没有人顾得上佐保在想什么,枫一把抓住夏树的手,满脸关切地问:“怎么样,你身上的束缚解开了吗?”

第114章114方式

夏树……夏树其实没有什么感觉。

可能是因为修炼灵力的原因,虽然身上被缠上了咒力,但来自佐保的咒力并没有给夏树带去太大的伤害;也可能是因为束缚是佐保强制种下的缘故,夏树本人其实并没有察觉到束缚的存在。

但就像桔梗说的那样,对束缚这件事情他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这件事牵涉到夏树的安危,他们不能去赌束缚真的不存在。有时候真的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因为夏树自己没有办法分辨身上的束缚是不是解开了,所以他转头向五条真投以求助的目光,抬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问:“你拥有六眼,是咒术领域的行家,你帮我看看我身上还有没有束缚。”

五条真点了点头,仿佛容纳了整个浩空的苍天之瞳定定地注视着比他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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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夏树身上扫描而过,用六眼反复【看】了几遍,确定夏树身上没有任何束缚和诅咒存留后,五条真朝他点了点头,语气肯定道:“没有了,你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了。”

“太好了,夏树你没事了!”枫欢呼一声,满脸喜色地雀跃道,“我去告诉姐姐这个好消息,她也一直为你担心呢!我要把这件事情说给她听,让她安下心来不再忧虑。”

目送着枫小跑着离开树林前往神社,夏树抬头看了眼挂在树上、眼巴巴地看着五条真希望能得到解救的佐保,眉头拧了起来抱怨道:“咒术师都可以做到强制和人签订束缚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咒术师想要害人未免也太轻松了吧,咒术师的诅咒简直防不胜防啊!”

原本夏树只是随口抱怨几句,可说着说着他却是真的担忧起来:“这次佐保对我下咒术只是为了找你,并不是想要害我。但如果下次有别的咒术师跑来枫之村害人呢?难道我们只能闷头挨打,任由咒术师诅咒吗?”

夏树的担忧并不完全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虽然咒术界的御三家盘踞在京都,咒术师也大多只在京都附近出没。但这并不绝对,佐保七人不就跑到了武藏国。可见咒术师的活动范围并不局限,他们是会到处跑的。

想到佐保搞出的破事闹得他们人仰马翻、鸡飞狗跳,还连累得桔梗姐姐和枫为此忧心忡忡、坐立不安,夏树的眉头就越发皱得紧了,忍不住未雨绸缪地想:要不他干脆把咒术师全干掉吧?

看五条真对五条家、咒术界的排斥和抗拒,夏树觉得自己要是邀请五条真和他一起掀翻咒术界,说不定五条真会欣然同意,比他还要积极呢!

……好吧,夏树是有点被害妄想症,有时候是容易想太多。

但没办法,对危险的警惕和防备刻进了夏树的骨子里,他已经习惯了时刻防备着,警惕那些潜藏在暗处的危险。

即使被桔梗养了一年,夏树的这个毛病也没有纠正过来——在忍界战国时期,每次出任务都像高空走钢丝弦随时可能坠。落,与黑暗危险伴行的忍者要是不多想一些、看得长远一些,是活不久的。

夏树虽然性情跳脱,有些顽皮爱闹,又被父母和兄长宠得有些太过。但正因为他是他那一辈中最小的,所以不管是侑李、纱织还是斑、泉奈,都向他灌输了许多的居安思危、有备无患的思想,夏树深谙求生之道。

夏树对咒术师的警惕让五条真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但眼看着夏树是真的为此感到焦虑不安,他不得不出言安抚夏树这个惊弓之鸟:“咒术师的诅咒确实阴诡、邪恶、防不胜防,但那是对弱者而言。”

“对于实力颇强的修行者,咒术师的诅咒其实很难附着。至于束缚,正常情况下咒术师和人签订束缚时,被束缚约束的双方必须是心甘情愿缔结束缚的,否则咒力无法缠上,束缚也不会成立。”

五条真认真解释着,试图打消夏树心中不必要的焦虑:“你这次会中招是因为你没有防备,被佐保偷出了存留有你气息的贴身之物。只要你小心一些,做好防护,不让咒术师拿到你用过的东西,你根本不用担心咒术师的诅咒。”

“而且……”顿了一下,五条真还是为咒术界的咒术师说了句好话,“咒术师大多有自己的立场和底线,他们的术式和咒力是用来祓出咒灵、保护民众的,并不会用来伤害无辜的人。”

“失去了最后的底线,放弃了责任、正义和坚持,只为自身的利益使用咒力和术式,甚至用利刃对准无辜之人,仗着身具力量肆意害人的是诅咒师,已经不配被称为咒术师。”

五条真这番话听着像是那么回事,但……

夏树努了努嘴,抬手指了下被挂在树上的佐保:“他也算咒术师?他可是潜进我的房间偷走我的用具诅咒我、对我种下束缚哦!”

五条真抿了抿唇,与夏树有些相似、但轮廓更利落更冷峻清逸的眉宇间蒙上了几分阴郁。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佐保真正想要诅咒的人是我,他只是想借这种方式逼我现身出来见他。”

如果佐保没有找错人,诅咒的对象没有弄错成夏树而是弄对了,那被种下束缚的五条真也不得不现在到佐保面前和他见面,除非他不怕违背束缚后付出不知名的代价。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佐保没有先将夏树误认为五条真,没有夏树用逆通灵之术直接传送到五条真身边,那佐保就算带着另外六个咒术师跑遍整片大陆也找不到五条真,因为那时五条真被他自己设置的束缚隐藏着、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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