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行李箱逃走的太匆忙,根本就顾不上看她昨晚待的房间不是3868,而是3888。
熬夜加激烈运动的结果是顾珉瑄赖床,原本定在9点搬新居,结果因为顾珉瑄起不来,九点半汪鹏还在酒店大堂等他。
顾珉瑄没有留宿女人的习惯,昨晚是个例外。
第一回合结束,女人缠着他不肯松手,像只慵懒的波斯猫攀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项,带着嘶哑的声音哀求,“如果我示弱,你会不会不离开我?”
又听她哀怨的说,“我也可以很乖的,你不想我做的事,我可以不做。你对我有误会,你可以跟我说,我会解释。”
她主动含住他的耳垂,柔柔低语,“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很温柔…”
纤细柔软的手指游走在他的发间,像是打开了顾珉瑄身体的开关,他再难自持,失控的吻住女人柔软的唇瓣。
女人时而矜持,时而主动,时而对他深情凝视,眼含爱意。这是顾珉瑄以前的女伴从未有过的状态…
他不曾爱过,也不曾被爱。那种毫不虚假的爱意,多多少少让他惊讶与新鲜。
于是,他像是着魔了一般一遍遍的要她。
熟睡前,他做了一个决定,把她带到自己的新居,在B市的这段时间将这个女人放在身边。
可是,早上醒来,旁边空空如也。鲜红的一小叠钞票醒目而刺眼。
“昨晚的女人在哪里?你让她滚回来!”汪鹏接到老板的电话,隔着无线电他都能感受到一股子冷气,老板很生气。
汪鹏赶紧解释,“昨晚我把她送到您的门口,敲门您没应,打电话您没接,我以为您突然没了兴致,就让她走了。”
“你跟她一起来的?然后又一起走了?”得到再次肯定,顾珉瑄盯着床头那红红一叠钞票,原本带火的眼眸渐渐平静下来。
呵,他居然被当成鸭子睡了一个晚上,从来不碰钱的顾珉瑄破天荒的把钱拿起来数一数。好,很好,非常好!他顾珉瑄卖力一个晚上值五千块?!
他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办法消化这件事,堂堂顾家大公子,禾丰集团即将上任的副总裁,居然被人花五千块朴了。
林舟在禾丰七年多的时间,从未休过年假,忙得时候周六周天都在上班,这回破天荒的请十天假。这让封和煦有些惊讶,但他颇为绅士的问,“林助,方便问问为什么请假吗?”
林舟在封和煦身边七年,非常了解他的脾性,并不隐瞒。“我被未婚夫甩了,需要几天时间缓缓。封董,我不想带着情绪工作,这样对我对工作都毫无无益处。”
她冷静回应,酒醒之后再无憨态。“请您相信,十天后我会带着饱满的情绪回归岗位。”
“好。”封和煦不再追问,也未曾安慰。只是简短的交代,“如果有急事,你的假期可能会缩短。”
“明白。”林舟公事话的回答。她的工作性质本身就是如此,忙的脚不沾地是很正常的事,能休假已经很不错了,她并不苛求太多。
交代好侯可成一些注意事项,又安排自己的助手对接卖房以及租房的事宜,她拖着行李进了安检,准备独自到三亚好好享受自己难得的休假。
她低头看看心口一片片的红痕,戴上墨镜,并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
做人,越坦然越好,越是遮遮掩掩别人越觉得有鬼。
谁说红痕一定是吻痕呢?说不定是刮痧的痕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