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写的?”张澎见这个本子虽然是米黄色的,但是却依稀能在封皮的夹缝中隐约可见原本的白色,就知道这本子是有点年头了。
七叔就想了一下,“应该有个十几年了吧!”
“十几年?”
张澎和暮与晨异口同声!
“十几年前,我才几岁吧!他们就已经想到这么多了?”张澎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是啊,别的不说,你只要看看暮与晨和白与墨,就能猜到他们的老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况且,他们两个照比他们的阿爸,还差得远呢!
再加上你二叔那个小子,形式缜密且杀伐决断。这两个人在一起,了不得,了不得!”
七叔在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卖瓜的王婆,得意的嘴巴上的弧度都要上天了。
张澎就不禁“切”了一声,很有些不服气。
“你别只管夸你的兄弟,我的兄弟那也是很优秀的!”
七叔见他还不服输,就不禁大笑起来。
张澎就又看着那个本子上的最后一句话,不停地点头,“不过,别的不说,你的兄弟,还是很有眼光的。”
五日之后,待到确定地面上已经绝对安全之后,隐族的人们才从地下密室里出来。
众人看着被人面鸟毁坏的房屋,不禁多少都有些惋惜。
七叔与白与墨站在高台上,由白与墨宣布,提前他们百年一次的大迁徙,族民们才从悲伤中慢慢地走出来。
这几天之中,张澎和暮与晨、白与墨聊了很多关于他们父辈的事情,得出的结论是,既然进入圣墟之中是他们的选择,那么,他们就要尊重他们的决定。
因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你觉得对方最好的生活,可能并不是对方想要的。
这样想着,他们也就释然了。
暮与晨问过张澎后续的计划,张澎只用眼神对着白与墨那里看了看。
可是,一连五天,白与墨都没有再理过自己。
后续的一个多月时间里面,张澎在隐族上上下下地忙活着。
其实,对于族民的迁徙,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因为隐族每次安营扎寨之后,就会去寻找确定下一个驻扎的地点。
虽说百年之间瞬息万变,好在隐族本身就有着与时俱进的科学技术,可以在驻扎的时候设置很多反向制导的设备。
这一点在张澎的知识盲区,他也只是知道有这些东西的存在,并没有必要去研究的心思。
唯一不好移动的,想必就是那些地下密室了。
先不说密室里面东西众多,单说那些密室本身就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一层摞着一层,都是半尺厚的整块石头。
这样大批量的,长距离的运输,简直就不是常人可以做得到的。
可是他的这些顾虑,在隐族人的眼中,却似乎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暮与晨和白与墨也没有赶上过迁徙,肉眼可见的兴奋。
尤其是白与墨,她是隐族的族长,所以对于每一件大事都必须在场。
就单单是他们在确定了迁徙那天开始,挖掘地下密室这件事情都已经被提上了日程。
因为好奇,张澎开始的时候每天都去看他们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