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白与墨与你相处也不怎么样嘛?
不过,”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探身过来,仔细地注视着张澎的脸,点点头,“的确长得不错,配我的这张脸,也算是可以了。”
“呸!谁要配你的这张脸!”张澎大骂过后,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又改口说道,“谁要配你?你不配!”
那假白与墨却不怒反笑,笑得很有些假,笑够了,又尖着嗓子说道,“官人呀~外面的那个白与墨有什么好?
你竟然情愿舍弃奴家,也要与那厮私会?
你、你、你个陈世美!
今日,我必要你血溅当场!”
她说着,突然起身,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这个时候,张澎才发现这个女人身上竟然穿着一件带着水袖的戏服!
虽说张澎平时电影什么的看得并不多,但是突然在一堆正常人里出现这样的一位主儿,那绝大多数,这个人不是个鬼大姐,就是个精神病!
联想到她刚刚的所作所为,张澎觉得,鬼的几率趋近于零。
精神病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现在这个环境当中,其实他所见到的是鬼还是精神病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于他来讲,都是一样的!
他现在一看就是中了药,他随即就想起了刚刚女人站起来之后闻到的那股子香气。
现在的他四驱瘫软,想要他能够自由活动,只能等药效过去。
那么,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要压制住这个疯女人的行动,拖延到他药性解除,他才能完成反杀。
这么想着,他就越发觉得现在开始,属实不应该去招这个女人生气。
“墨儿!”
张澎突然大声叫道,这句话刚一出口,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浑身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平日里他经常听到暮与晨喊白与墨就是这样的称呼,想着这称呼也再正常不过了,可是今天自己一出口,怎么发觉这个称呼,这么腻着慌呢?
不对,他心里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在假白与墨听来,却比世界上任何我甜言蜜语都要好听。
她马上轻伏在他的胸口,像只乖巧的小猫儿。
“官人,你还有何话要说?”语气中仍旧带着戏腔。
“说、说,”张澎见她安静下来,随即咽了口口水。
“我啊、啊”他本意想说我爱你的,可是嘴型摆好之后,发觉这句话对着这位的脸,似乎也无法出口。
但是假白与墨此时已经满眼期待地注视着他了,他为了自保又不能半路退缩,只能强迫着自己、硬咬着牙根儿说道,“我爱你!
你是我的最爱!”
“最爱?”假白与墨的手指瞬间递上了他的嘴唇,“我不要你说最爱,我要你说,唯一。
对的,就是唯一。
你心里但凡有了我,就不允许再有别人!”
“对对对、刚刚是我说错了,就是唯一!”
“嘻嘻,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你就留在我的身边,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假白与墨急慌慌地将张澎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里,一瞬间,张澎发现她的双手冰冷的,而且还在微微地发着抖。
一瞬间,一股同情与怜悯的情绪从他的内心深处激发出来,他不禁轻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瞬间,对于她的那种敌意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但是他仍旧明白,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讲,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