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想?”张澎一脸木讷地看着白与墨和暮与晨,发现他们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暮与晨咽了口口水,“还能怎么想,这玩意儿不知道真假的,这个人我们也不认识,他说的这些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写的,反正,按照我的立场,我对此存疑。”
张澎见他说得一本正经的,看着双手却在微微发抖就不禁冷笑一声,“切。你看看你自己那手抖的,还在嘴硬。
其实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是真的成分很高的。
之前我们不是也在别处听过透明人的理论?还有上次我二叔的纸条的事情?
也许正如他说的那样,我的二叔和你们的父亲都进入了信念之门,并且得到了长生。
而这长生可能和我们之前理解的所有的长生不老的状态都是有区别的,我们所谓的长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成仙,或者变成一个不老不死的人。
可是进入信念之门以后,在里面所得到长生,是要舍弃掉自己的肉身,在精神层面,或者说,是在别的位面中,得到了永生。”
暮与晨有些无力地看着他,“那以你的意思,咱们家的那两位,很有可能一直都存在于我们的周围?
只是我们看不见他们?”
空气中突然传出一阵不可思议的气氛,以至于张澎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
“你们两个不要在那里瞎猜一些有的没的。你们看,这里还有好多刻字呢!不过这些都是些什么文字啊,我怎么从没有见过?
难道是外国字?”
张澎一瞬间恢复了神智,他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让他暂时得到了精神上的镇静。
随即看到白与墨正在大面积地涂抹着墙壁,那支口红的长度也在快速地减少。
“这的确是外国字,是俄语。”
张澎看着那些文字,心头不禁一阵惊讶。
暮与晨却对此一窍不通,和白与墨两个人只好看向张澎。
张澎得意地点点头,“看看,关键时刻,懂得一门外语是有多么的重要!”
白与墨撇了撇嘴,“其实上面的文字对于我们来讲,也不是很重要,我们完全可以不需要你来翻译!
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
张澎却对着白与墨做了个别动的手势。
“我跟你讲,你这次还真的是非常需要我!
因为这段文字这儿的是非常重要!”
张澎看着文字的表情极度夸张,甚至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口中还在呢喃着什么。
暮与晨见他的状态有些不对,随即拍了一下他的肩头。
张澎这才突然缓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但是表情却是极度奇怪。
“你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暮与晨看出了他的不适,所以走上前关心,张澎却深呼一口气,对暮与晨做了个自己还可以的手势。
“首先,我先说,我的俄语有限,只能大致翻译出来上面文字的含义,并不能精准。
其次,我自己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发誓不会对上面的文字有一丝一毫的加工。你们一会要是觉得这玩意儿在扯淡,先说好,和我可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最后,我希望在我翻译的时候,你们不要打断我。因为我可能会沉陷其中,如果你们打断我了,大概率会出现不好的事情。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因为这上面写了一段口诀。据说只有有缘人,才会有能力去启动它。”
他突然的正经,让白与墨觉得有些不太适应,但是看他一脸正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她也就乖巧地点点头。
张澎这才咽了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呼吸,“不记得今天是哪一年的哪一天,因为我的灵魂似乎迷路了。
我还记得我是在偶然之中得到的它,当时,我还不知道它的意义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