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岁的刘教头,就算有女儿,也不过几岁而已吧?先不说认不认识那神秘的冥神,就说那对翡翠的耳坠子有没有用处,也是一目了然的啊!
但是白与墨却仍旧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起身问道,“请问,您是刘教头吗?”
那刘教头正在客气地与那老奶奶说着什么,突然见一个妙龄小姐姐与自己攀谈,脸颊就突然红了。这不禁让白与墨很有些想笑。
“这位,小姐,您、有事吗?”
白与墨见他如此腼腆,虽然本来就是问个简单问题的事情,也突然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个,我其实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何事?”
白与墨突然觉得这气氛似有不对,就不由地清了清嗓子,“我是想问,您是否有个女儿。”
岂料她的话音刚落,那个刘教头就突然之间脸红起来。旁边的那个老妇人就哈哈大笑着说道,“哎呦,我们刘教头啊,年轻有为的,就是还未娶亲。姑娘这样问他,是否对我们刘教头有意啊?”
白与墨马上尴尬地摇了摇,“大娘说笑了,我只是受人之托,要找一位刘教头。可是我初来乍到,又没有见过这位刘教头,所以…”
刘教头听了,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我们教头统归锋营总管。据我所知,我们锋营之中刘教头男女老少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人。就算只要男性的刘教头,也有数十人。不过在锋营门口有一块告知牌,上面有我们所有教头的名单。姑娘若是想要找人,还是去那里看看比较好。”
白与墨听着他的话,头上不由得出现了三条黑线,心说数十人,我的天啊!自己本想到自己的这个任务不会太过简单,但是却没想到竟会这样复杂!
但是没有办法,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又打听了锋营的方向,然后与刘教头告别之后来到了锋营的门口。
她本以为锋营是个巨大的军营之类的地方,却没有想到这锋营就坐落在闹市之中。观其规模极其的宏大,甚至在锋营的门口就能听到里面将士操练的口号的声音。
不过门口真的如刚刚那个年轻的刘教头所言,摆着好几块巨大的牌子,上面还找官阶与姓氏,密密麻麻地记录了在职的所有的将士的名字、年纪与照片等信息。
她一下子就找到了刘教头口中的那块牌子,然后取出纸笔,将可能符合自己条件的“刘教头们”的信息,详细地记录下来。
“唉,你们听说了没有,那京西的刘教头今日为了嫁女,不惜花重金摆下擂台,只有能在擂台上得冠的人,才能与他的女儿相见啊!”
“知道、知道,他女儿不就是前几年突然失踪,又突然被一个奇奇怪怪的像是鸟人一样的怪物送回来的那个么?
据说啊,她回来之后就满嘴的胡言乱语,开始还说一些有关什么生死的事情,后来就基本上不与人言。好的时候看着岁月静好,疯的时候那真是见谁谁死!真真是个祸星!”
“就是说啊!可是偏偏这李教头爱女心切,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太不太正常,但是却不忍心让她孤独终老。这不,早早地就为自己的女儿备下了丰厚的嫁妆,只要自己的女儿同意,就可以成亲,甚至不惜招个入赘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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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爱子啊!”
“就是、就是!”
白与墨微微皱了皱眉头,转身向着刚刚说话的那个几个人追了过去。
“不好意思,你们刚刚说什么?刘教头摆擂台嫁女?”
“不错。”
那其中的一个夫人就笑嘻嘻地说道,“据说还会当场发红包呢!去晚了可就抢不到了!”
白与墨马上也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说道,“哇!这么好啊!几位能带我同去吗?我啊,只是单纯喜欢凑个热闹,帮你们抢几个红包,我也是很拿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