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最最重要的东西自然不必多说,谁都不想轻易拿出。
所以,她转身对着包打听说道,“倘若我拿出最重要的东西来与你交换,那么,你是否就只把消息与我一人说。”
包打听就笑着用手捻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眼睛中满是狡黠。他嘿嘿地笑着说道,“小丫头可以啊!够聪明。哈哈哈!”
然后就说道,“即是如此,那就签了吧!天色也不早了,等你们到那里,可能天都黑透了。”
白与墨就俯下身子,她刚刚要在上面签字,突然又被张澎拉住了手,“怎么了?”白与墨突然很有些奇怪,她认识的张澎从来都没有这样畏首畏尾的时候。况且自己身上也属实想不出什么是那所谓的最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拿走任何一样,可能对于自己来讲,都是差不多的。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可疑,若他说要取你的性命,你也给他?”
白与墨就睁大了眼睛,很明显,她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你要取走的,不会是威胁到我生命安全的东西吧?”
包打听就哈哈大笑着说道,“你这小丫头也属实挺逗的,倘若我要取你性命,那你就算是得到了那个消息,又有何用呢?”
张澎听着,这才缓缓地放开了紧紧握着白与墨的手。“你放心,你若有危险,我会救你。”
那包打听听了,又是一阵大笑,“放心!我包打听从来只做生意,只谋财不害命!”
白与墨这才在那羊皮卷上签了字。只见那羊皮卷慢慢地从地上升空,然后突然之间就着起火来。张澎马上将白与墨挡在自己的身后,就只见那火苗很是奇怪得直直的向上,并且,只在分秒之间,那羊皮就已经燃烧殆尽。
那燃烧剩下的灰竟就在那羊皮正对着的地面隆起了一个小小的灰堆。
包打听走过去,伸手从那灰堆中取出了一个银光闪闪的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嘴巴前面吹了一口,然后笑嘻嘻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最最重要的东西,竟然就是这枚婚戒。不过,不好意思了,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他笑笑嘻嘻地把戒指戴到自己的食指上,但是戒指太细了,根本就戴不上,无奈的,只好把戒指胡乱的套在了自己的小手指的关节处。
白与墨只是觉得自己的手指一轻,很是失望地看着那枚戒指被他拿走。
张澎却很有些奇怪地说道,“那戒指,竟会是你最重要的东西。”他的语调中很有些颤抖,竟然一时不知道感动还是悲伤。
白与墨就干笑了几声,“不好意思,我竟然把婚戒给卖了。”
张澎一下子紧紧地拥抱着白与墨,使得她很有些喘不上气来。“你、你这是怎么了?”
张澎就松开抱着的她的手臂,然后笑了笑,“你放心,我会给你补上更好的戒指!”
白与墨就笑着说道,“傻瓜!与我最重要的,哪里是什么婚戒,其实…”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的脸颊爬上了红晕,然后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是你。”
“咳咳!”
包打听看着两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明目张胆地秀着恩爱,很是肉麻的打了一个寒战,然后说道,“那个、秀恩爱就回家去秀嘛!我这里很忙的!要不要听消息了呀喂!”
两个人这才放开拥抱的手,包打听就强装严肃的对白与墨说道,“丫头,你过来!”
白与墨就回头看了看张澎,然后走上前去。
包打听就将自己的手指指在她的额间,然后突然之间将双眼紧闭之后,又睁开。白与墨就突然看到他的眼睛竟然变得一片漆黑,甚至连白眼球都消失不见。
似乎是置身在无尽的黑暗之中,白与墨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飘忽,然后突然眼前像是播放电影一样地跑过很多的画面。她静静地看着这些画面在她的眼前快速消失,冷汗,不由得从自己的头上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