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些问题,等我下次心情好的时候再来回答你。不过下次,我让你亲我一口才行呢!”她抿嘴而笑,然后突然之间几个瞬移,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似乎是一场梦啊!白与墨缓缓地睁开双眼,她走到窗前,夜风竟然很有些冷。一个浑身素白的人影从院子外无力地飘过,却又突然回转过身。
“你怎么醒了?”张澎走到她的窗下,将右手搭在她的窗台之上,下巴枕着自己的手背。若不是白与墨通过“洞若观火”的技能已经了解了这事件的来龙去脉,单凭他这波澜不惊的脸,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她却没有说破。她在等,等他主动地说。
“刚刚睡得有些冷了,起来关窗呢。你怎么还不睡啊?”她对着他淡笑着,希望他会主动地和她说点什么。但是他也只是淡淡的笑着,似乎浑身疲惫,“既然如此,我帮你关窗,你就就好好地睡吧!”
“哦…”白与墨虽然心里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是想要保护自己,才不想和自己说得太多,但是却又不禁因为他将事情放在自己的心底而有些失望。
两个人就都沉默了,却谁也没有动。
“那个…”
“墨儿…”
两人又突然异口同声地说道,接着互看着,就都笑了。
“我有些饿了,你,那里,有吃的吗?”张澎第一次说话这样吞吞吐吐,甚至在和她告白的时候,都是那样的理直气壮。虽说白与墨并不是很了解那寒冰烈狱中所谓的几大恶人究竟有多难缠,但是张澎的态度却是给了她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却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她只是把门推开,并且笑着说道,“那你真是问对人了!若是别人问我,我自然说没有。快进来吧!”
几块精致的小点心飘出淡淡的香甜,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将它的热气烘气,慢慢地从张澎的指缝中透露出来。张澎只是那样呆呆地坐着,许久不说一句话。他既然不说,白与墨也并不先开口。
也终于,张澎轻咳了一声,说道,“墨儿墨儿,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说。但是,我却不知道应该要怎样开口。”
白与墨就走到他的面前坐下,然后将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你的手怎么这样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澎的嘴唇就略动了动,似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白与墨就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真的不想说,也不要勉强自己了。你真正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讲就好,你要知道,我会一直做你的倾听者的。”
张澎就抬头看着她,然后将那已经凉了的茶一饮而尽。“你坐下,我慢慢讲与你听就好。”
白与墨乖巧地坐在他的面前,就只见张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般地挪了挪身子。“你选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坐好,听我给你慢慢地说,可好?”
白与墨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抱着一床被子铺在自己的椅子上面,说道,“我准备好了。”
张澎略略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曾经有过一个师父,他叫做幻妙老人,是绝顶峰幻妙山庄的庄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因为幻妙山庄是在很远的地方。虽然在当地声势浩大,不过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幻妙老人座下一共只有三名入室弟子。分别是大师兄北悸,小师妹童宁与我。我们一起在师父的门下学习,度过了很是快乐的一段时光。
可是,随着我们一天天的成长,自然也会产生一些分歧与矛盾。其中自然都是围绕着小师妹童宁。那时候,我真的是觉得自己爱她。甚至为了她不惜与大师兄反目。
虽然大家仍在同一门之下,但是大师兄却早早地下了山,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我呢,自然是以胜者的姿态在山上与小师妹快乐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师父把我们三个都叫到他的面前,跟我们说他现在有两件大事要做,第一,就是自己察觉到大限将至,想把这百年功力传给他最最得意的弟子。
第二件,就是他准备在他临终之前,娶一房妻子。
自然,我们虽然摸不清他到底的想法是什么,因为师父一向严厉,他的想法从来都不需要我们的建议。
就像是今日一般,他也并不是与我们商量的口吻来说。这只不过是通知、是命令而已。